吳家帆繼續舉著手裡的狀紙。
王知府示意旁人接過狀紙。
狀紙上簡單地描寫了案件的發展。王知府仔細地看了一遍,沒想到案件會涉及官員,一般的人還真沒膽量上告知府,不過在王知府心中,覺得他們家與許府有很大深源。膽子比一般百姓大。
哪裡知道是他自己在吳家人心中是個大好官呢。
堂上沉默了一陣,靜等王知府看完狀紙,他看完後交給左伴的師爺。
王知府拍驚堂木,看了看下面一排跪著的人,全都屏住了氣息,這才說道“你們要狀告廖超無故抓人?”
吳家帆規規矩矩地磕了個頭,抬起頭“是的,大人,就算我二哥與廖超打架也不至於被抓到牢裡,而且我二哥也受了傷,他卻用知縣的特權將二哥抓到牢裡了。求大人做主”
“你所說可屬實,要知道冤枉官員是要大罪。”
“草民所說句句屬實”吳家帆再次肯定道。
王知府命令屬下傳話帶廖超前來問話。
在知縣府裡,廖超倒了一杯水,雙手揍著恭敬地送到李知縣手上“舅舅,來喝杯茶,這次真是多謝舅舅了。”
李知縣接過杯子抿了一口,“就這一次,以後可不許胡鬧。”
“舅舅最疼我了”廖超站在他面前,討好的笑著。
李知縣將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竟敢打傷我侄子,算他不長眼。”
這時,從門外跑進一個侍衛,“大人,知府大人派人來傳廖少爺上堂。”
“什麼?”李知縣與廖超異口同聲,皆是不可思議。
侍衛又重複一遍。“知府大人派人來傳廖少爺上堂。”
李知縣與廖超對視一眼,李知縣問“知道是誰告的狀嗎?”
“聽說是便民物美店鋪的當家去了知府衙門。王知府已接受。現在就派了人過來,正等在外面。”侍衛回答。
李知縣揮了揮手,侍衛退了下去。
廖超轉過身對著李知縣“舅舅,他們怎麼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告到知府衙門。”
李知縣後退一步坐到椅子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怎麼不敢,他家的小兒子可是在許將軍府上讀書,還記得上次就是許將軍做主,告倒了天香樓的陳老闆。”
廖超跪到地上,“舅舅,現在怎麼辦?”他開始著急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人竟會與許府扯上關係。就算是舅舅也幫不上了。
“不管怎樣,先趕緊去知府衙門”不管怎麼不能讓王知府久等了。李知縣催促道。
廖超到了堂上,看到底下跪了一排人,其中有一個就是吳興的媳婦—何氏。王知府正在堂上看著他。“咚”的一聲跪到地上“參見大人”
“啪”地一聲,“廖超,你與吳興互毆,卻用與李知縣的關係將人關起來,是也不是”
廖超心裡一突,不過幸好他作好了準備。“大人,我與李清是兩情相悅,是吳興無原無故打傷了我,我才找舅舅抓了吳興的。望大人明鑑啊!”
“此話當真?可有證據?”王知府問。
“當然,小人怎麼敢欺騙大人,這李清已是我的十三房小妾,大人可以現在就傳她上堂。”廖超信誓旦旦。
幸好當天事發後,李清被她的婆家趕出來,他當時還對她有點興趣,就當收留她,一個轎子抬到了廖府。這事正好派上用場。
王知府又派人叫了李清過來,李清顫抖地跪在地上,“大、大人”
“本官問你,你與廖超是什麼關係。”
“俺是他小妾。”
“兩天前吳興與廖超打架時,你們是認識的嗎?”王知府繼續發問。
雖然李清現在又擔心又害怕,可她不得不按照之前對好的話來說,何況現在她已是廖超的人了。她抬頭偷偷看了廖超一眼。“大人,廖超對俺很好,當天他就說要納俺進門,吳興突然進來就打人。真的不關廖超的事。”
此話一出,吳家人都憤怒地盯著李清,李清不敢抬頭來看他們。
何氏激動地大叫“你這個蕩婦,你說謊。你怎麼可以冤枉吳興。”
“肅靜”王知府大喊一聲。“公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荷花也好生擔心,沒想到這個李寡婦竟然已經是廖超的小妾了,並且兩人已經串通了證供。真要打超官司,說不定她們真的要輸了,就算抓走吳興也不為過。
接下來王知府將李知縣叫了來,吳興也被抬上堂。
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