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見到吳興,都很高興,可是看到他的腿沒有處理好,又很是擔心,何氏更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李知縣上堂是不用下跪的,王知府令人端了椅子上來給他坐。“李大人,這次的事情,本官想你也很清楚,不需要本官多說。”
李知縣站起身來,朝王知府拱手。“王大人,下官雖然是廖超的舅舅,不過他來報案,下官也得受理,而且這件事確是吳興不對,所以下官才派人跟著他去抓了吳興”。
現在人證都齊了,很明顯的是吳興的錯,李知縣抓人是正確的。
王知府重重地拍著驚堂木。“現在人證全都到齊了,吳興你有什麼話說,你嫉妒廖超與李清的關係,出手傷人,你知不知罪。”
“不是的,大人,不是的”吳興趴在地上喊冤,可他又不能說自己與李清的事。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你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王知府嚴厲地問著。
吳興怒視著李清,指著她“你怎麼可以說謊,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你說啊”
李清嚇得往後縮,“吳興,你打人不對,承認錯誤就好了,也不用鬧得太大。”她是真沒想到這件事還能鬧成這樣,她只希望這件事趕緊結束。不要再折騰了,她只想過上安定的生活。
李知縣這是也來火上澆油,又起身“大人,下官自認一向兢兢業業,此次受到汙告,請大人作主啊。”
形式逆轉,一下子吳家人就從原告變成了被告。
吳家帆今天可算是被上了一課,哪有這麼不講理的人,明明二哥是受害人的,怎麼會突然變成了犯人。罪名越來越大,這打傷人可不比汙衊官員,這點他還是清楚的。
可是吳家人可不懂這些,只是自己家本來是受害人,怎麼一下就被人給告了。全都哭鬧著“大人,俺們有什麼錯,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肅靜,吳興你還有什麼話說,打傷人汙衊朝庭官員,這可是大罪。”王知府連拍了幾下驚堂木。吵吵嚷嚷的像菜市場一樣,一群刁民。
“大人,俺是冤枉的,俺不過是跟他打了一架,哪裡有那麼大的罪名”吳興跪趴在地上。
吳山也求請“大人,求大人作主啊,吳興他也被打了啊!”
廖超在一旁涼涼地說道“我將他抓起來已經是輕的了,這次竟敢汙衊我舅舅,豈碼得做十年牢。”
此話一出,吳家人心灰意冷。
吳家帆看到廖超得意洋洋的樣子,一肚子火,嘀咕道“這人怎麼就跑到吳家村裡去了呢,村裡沒有人見過這個陌生人嗎?”
荷花也是暗自著急,她就跪在吳家帆身旁,聽到他的話,靈機一動,大聲說道“大人,二哥他是為了幫助李寡婦打壞人才出手傷人的。”
她的話一出,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皆看著她,連吳興也是疑惑地看著她。
她接著說“大人,我們生活在吳家村,從來就沒有見過廖超,村子裡的人都沒有見過,而且李寡婦生活在村子裡,哪裡見得到他,他一個陌生人出現在李寡婦的店鋪裡,二哥發現不對才會出手傷人的。”
吳家帆很快就反應過來“對啊,我們從沒見過這個人,突然跑到村子裡,誰知道是幹什麼的啊?二哥他是為了幫人,所以才出手傷人,村子裡每個人都會這樣做的。”
吳興慌慌張張地說道“大人,俺就是見到這個奇怪的人在李寡婦的店鋪裡,兩人拉拉扯扯的,以為劉寡婦遇到了壞人,哪裡想到他們是狼狽為奸,還害了俺啊!”
何氏猛地磕頭“大人,這李寡婦在村裡名聲就不好,這廖超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俺在村裡這麼多年就沒有見過他,這才幾天他們就再一起了,他們肯定是撒謊了。”
這一下吳家人激動了,跟打了雞血似的,誰家突然掉了只雞,誰家的白菜被人莫名其妙摘了,說不定就是有什麼壞人跑進吳家村了。
“我呸,我廖超還會偷你們那些鬼東西。”廖超越聽越不是滋味。
“那裡幹嘛跑到俺們村子裡。誰知道你去幹什麼?俺看你就不像是好人。”
一團亂麻一樣,荷花看了看王知府的神色,眉頭皺得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她吁了口氣,總算不會判什麼大罪。
現在兩邊都有自己的理由,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兩邊卻將事情鬧大,就有些不可收拾了,王知府一拍驚堂木“你們不要以為這裡是菜市場”。
等下面都禁了聲,他才咳嗽一聲鄭重地說“這件事看來是個誤會,本官希望你們能夠既往不咎,李大人,不知道你意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