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低聲道:“腳上看樣子只是扭到,一會兒用草藥給你揉一揉,今日不能走了,不過好在沒有大礙。”
羅夏點了點頭,心思卻在他們身後。
就這樣簡單的交集,隨後再次錯開?羅夏嘆口氣,回想石洞內那種膽戰心驚的感受,突然有些怯步,不如就算了,直接轉道去胤陽城吧。這個人,即使再牽動這顆曾屬於冬蘇的心,但他於身心卻的確無絲毫益處,不如及早斷掉,好去過新的人生……
腦子裡微微疼痛,回憶起冬蘇被那細劍刺穿身體時的身心傷痛,她嘆口氣。有時一次訣別便再無法回首,她畢竟已經不是冬蘇,沒辦法心無芥蒂的去面對一個曾經殺害過自己身體的人,除了害怕,她恐怕不可能有更多的感情了……
妖孽相關 (145)行軍路上的猶豫
(145)行軍路上的猶豫
就這樣簡單的交集,隨後再次錯開?羅夏嘆口氣,回想石洞內那種膽戰心驚的感受,突然有些怯步,不如就算了,直接轉道去胤陽城吧。這個人,即使再牽動這顆曾屬於冬蘇的心,但他於身心卻的確無絲毫益處,不如及早斷掉,好去過新的人生……
腦子裡微微疼痛,回憶起冬蘇被那細劍刺穿身體時的身心傷痛,她嘆口氣。有時一次訣別便再無法回首,她畢竟已經不是冬蘇,沒辦法心無芥蒂的去面對一個曾經殺害過自己身體的人,除了害怕,她恐怕不可能有更多的感情了……
小白抱著她本是想找個避風處替她處理傷處,眼看著她面色發白,心裡更加急,只是疾走了兩步,身後卻也傳來腳步聲,顯是身後的尹龍澤竟是跟了上來,他心有不爽,卻不能發作,想著如今他已不是昨日小虎,懷裡抱著的,也早不是昨日冬蘇,便是面對了這尹龍澤,也是物是人非不可相見相識了,那不趕的復仇之心,也早被小夏澆息,想著只要身後之人不來相犯,便是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罷了。
小白和羅夏心裡安的都是假裝不認識,日後更不相識的心思,可是有時候事情就是奇怪,你要轉身走掉,身後之人卻偏追上。
“兩位可是要南下?”尹龍澤慢條斯理跟上,待幾乎與他們平行時,便開口問道,語氣雖淡漠卻不容人拒絕。
小白本欲一直走著不做例會,羅夏卻哪裡能這樣縱然著,手在小白手上捏了捏,小白無法,只得停步,咬著嘴唇卻是死活不跟尹龍澤說話的。
羅夏感念著小白愁悶,也不忌諱女主開言,便答道:“是要南下。”
尹龍澤打量著小白,雖有種奇怪感覺,卻實在想不起見過,瞧他懷裡女人更覺陌生。只是他南下一行便要大戰,求賢若渴之心他自然也有,見小白身手好,便有了拉攏之意。
“你們夫婦二人若要南下,不如隨我軍隊,”他說罷停頓片刻,見兩人神色間都沒有什麼變化,既無喜色更無憂意,“有大軍護佑,便不怕遭遇山野匪賊,閣下身手不錯,加上懂得醫術,行軍路上也能幫上我們軍隊不少忙。”
小白冷著臉,看也不看尹龍澤,更不怕他惱怒,若不是羅夏掐著他手臂不允他亂行事,只怕早就丟下尹龍澤離開了。
羅夏聽著尹龍澤的話,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怕就要留下他們駐軍隨戰。想的遠了,如果尹龍澤看重小白身手能力,只怕他們想離開,都難了。古今領袖用人才都是一般,若不得我用,便殺之不令他人重用,免除後患。若他不中意小白也罷,若是中意了……
如果此時拒絕,尚無事,尹龍澤居多也就是一怒,卻未必存了殺心。可是……這麼好的機會隨在尹龍澤身邊,她卻又不忍放棄。本想著以後離尹龍澤遠遠的,他此刻卻扔了一股莫大的機會給她,到口的肉和冬蘇的囑託讓她有些心焦。
正猶豫著,眼神一落,突然就瞧見了尹龍澤腰間掛著的細劍,雖收在鞘內,落在羅夏眼裡,卻尤有寒氣,不覺間抓著小白的手便緊了。
尹龍澤微微顰眉,此兩人的怪異卻讓他心裡存了不同的念頭。他注意到兩人的目光先後落在自己腰間佩劍上,心下更冷。這把劍雖對他來說有不同尋常之意,但在別人眼裡,卻只是一把再尋常不過的細劍,此二人何以如此眼色?
羅夏咬了咬牙,死過之人,何以胃死。回了胤陽城平淡度日又有什麼可期待的,面對尹龍澤和曾經過往一切未結束的緣,才更讓她心焦心念。
“只是我二人不知這軍隊是何人所管,又是何以南下行軍。”羅夏說著搖了搖頭,“我們山野村夫村婦,不懂得軍隊裡的規矩,更加不敢隨意隨軍而行,還是自己南下,一邊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