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函,卻見他依然淡淡地笑著。
或許是感染了他的好心情,妺妃也微微笑了笑:“張大人,可否入書房一敘?”張之函頷首,終於開口說話:“莫非,你還是叫我爺爺吧。宛如當年我們相見那般隨意”。
書房裡只剩下她和張之函,妺妃剛要開口說什麼,張之函卻制止了她:“莫非,我知道你要問的事情,不過,有些我能說,有些不能說。”妺妃笑了笑:“這很不公平”,張之函反問她:“你認為什麼是公平?譬如說決定權在我這裡,我就不說,你便怎樣?!”
妺妃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卻轉瞬恢復一臉的嚴肅:“我不能怎麼樣,可是,如果我凡事都逆著荻浩來,你們能怎樣我?”
張之函一愣,進而發出爽朗的笑聲:“我以為你的稜角都被磨平了。卻還是如以前那般犀利。莫家的人,果真不一般,那你說出你的問題吧。”
妺妃敲了敲桌子,半晌,說了一句:“爺爺,我知道你要我做的事情,不過,有些我能做,有些不能做。”她原封不動地把張之函的問題拋了回去,接著又加了句:“我放棄瞭解全部事實真相,但是作為交易,我需要一個平等的談判規則。不然,我會讓你們功虧一簣。”雖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交易,不過,見著張之函,她覺得自己絕對不會是為“離婚”這麼白痴的事情而來。
張之函微微一愣,有些哭笑不得:“莫非,我認為你現在是絕對的弱勢。”妺妃做出一副無賴的樣子:“未必,我不會什麼都不做的,別忘記有皇后這個身份,而且我還認識君安庭,並且林楊和文海的醫術不比華佗差到哪裡去。比如說,我死了,古諾也未必能存活多久,我兒子不做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