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喬木充耳不聞,微笑從容而去。
“王妃,看來此女不能為我們所用了,不若改變策略,待錢側妃進門,咱們坐收漁人之利。”叢綠低聲道。
“怎麼坐收漁人之利,讓我去小意奉承那個瘸子嗎!我不甘心。”想著心中那個芝蘭玉樹的人,孟麗娘紅了眼眶,委屈道:“我若委身於鳳王還有何面目再見他。”
叢綠心忖:從您嫁入鳳王府的那一刻起,蜀王正妃的位子便與您無緣,何苦再戀著那人。那人心中只有楊側妃一個,就算您為他犧牲所有,只怕他也不會看您一眼。
不過這話她卻不敢在主子跟前提,蜀王就是主子的命根,誰若說他壞話,她必然惱怒。
“那奴婢便無法了,咱們只能龜縮於王府一隅,如此一來,蜀王囑咐您的事情便沒法辦了。”
孟麗娘進退維谷,終於哭道:“他作何選了我來。”
叢綠焦急,連忙揮退眾人,悄聲提醒道:“王妃您小點聲吧,若是被有心人聽見,您的下場可以想見。”
“我怕什麼,若是讓我委身於那瘸子,倒還不如立時死了。”她掃落一地果盤杯盞趴在石桌上痛哭起來。
“王妃莫哭,仔細招來人。”叢綠輕跺腳焦急道。
哭聲漸小,孟麗娘擦乾淚又恢復那端莊模樣,冷靜下來便看向叢綠,細細打量她一回便笑起來,握著她的手道:“你也見過鳳王的,你覺得鳳王長相如何?”
叢綠臉微紅,退後一步,搖頭道:“王妃,奴婢不行的,奴婢的出身有瑕,配不上王爺。”
孟麗娘腹內冷笑,面上笑意不減,把她拉過來讓她坐在石凳上道:“我若沒記錯,叢綠你乃是罪宦家屬,父親也曾是四品大員,是正經出身的官女子,若是連一個廚娘鳳王都愛,香的臭的都不嫌棄,你,他就更不介意了。如何,我想法兒把王爺弄來,你代替我同王爺……如何?”
叢綠連忙跪地,初猛搖頭,過了一會兒又道:“奴婢是王妃的侍女,王妃便是奴婢的主子,奴婢的一切但憑王妃做主,奴婢毫無怨言。”
“那就這麼說定了。”孟麗娘淡淡道。
她二人自以為密語無人知,殊不知楚言得了喬木的啟發,早早就在她身邊安插了釘子,她的一言一行都將被報給他知道。
在回暖香閣的路上,喬木便道:“翠芽,剛才我是不是太過分了?瞧把王妃氣的,她不會暗地裡對我使陰招吧。”
翠芽笑眯眯道:“二娘子,不,側妃娘娘,若是王爺知道怕是會獎賞您呢。”
喬木撇嘴,“他那人除了霸道之外,我突然覺得也狠是小肚雞腸,也不知王妃怎樣得罪了他,他就是見不得王妃舒坦。”
“如此,豈不正好,最好是連將要進門的那位側妃也不得王爺喜愛,到時王爺還是您一個人的。”
“你這話深得我心,走,今日我心情好,多做飯,連你也有份。”
翠芽眼睛一亮,忒爽快的道:“多謝二娘子。”
☆、強寵農女沒商量第113章 牙印
晚膳喬木便做了一道曾被隋煬帝楊廣讚美是“金齏玉膾,東南佳味也”的金齏玉膾,選用肉質勁道,口感佳,味甜的鯽魚,以香柔花葉或金橙絲調製,色澤豔麗,味道甘甜,蘸以香醬,真真鮮味十足也。舒殢殩獍
一道魚生便讓一家三口吃的盡興,入夜,掌燈,喬木把糰子哄睡了便去漱口、沐浴更衣。
既身為男人豢養在後院的金絲雀,那便要有金絲雀的自覺,每日要打扮的漂漂亮亮、花枝招展的,隨時隨地都要讓那個擁有佳麗萬千的男人在一眾美人堆裡看見你,這可真是一項技術活呢,不過,她正覺新鮮著,玩的高興,也樂意引得那男人為她流連。
落地的大紅燈籠旁是一臺雕花琢鳥的梳妝鏡,鏡臺下是三層抽屜,抽屜裡雜亂的放置著一些首飾釵環,而光滑的臺子上放的是一些描金緙絲的精巧粉盒,此時她正拿著一管筆沾了硃砂在點眉心的那一點紅痣。
身上鬆鬆垮垮披了一件月白羅衫,內裡著了一套輕薄的白裙子,腰間的帶子半解,好像隨時都會散開似的。
“側妃娘娘,您怎知王爺今夜一定回來,說不定王爺會歇在自己院子裡呢,又或者去別處。”翠芽用一根桃木釵給喬木將長髮別在腦後取笑道。
“叫主子吧,側妃娘娘這稱呼,我聽著彆扭。”
起身坐到床上,往後一歪靠向錦被,手拄著頭便笑道:“感覺。”
“主子,什麼感覺啊。”
“女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