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告訴你,白日那一次某個男人並沒有吃飽吧,對於還沒吃飽的男人,今夜他要是不來,她夏喬木就枉費穿越這一次。
翠芽撲哧一聲笑了,用玉梳為喬木篦了篦頭道:“主子的話,奴婢算是聽不懂了。”
喬木便笑道:“我這裡無事了,你去糰子那裡照顧他去吧,晚上莫要忘了及時給他蓋好小肚子。”
“是,奴婢告退。”翠芽福了福身,撥開紗帳便悄步離去。
紗帳隔開的內室中,紅燈高照,滿室生輝,器物華美,佈局雅緻,這的確是一間很舒適的臥房,只是太過寂靜了些。
糰子在的時候還好,他嗓門大,一個他就頂好幾個人,可當孩子睡去,而某個身為丈夫的男人不回來的時候,這麼大的屋子裡就只剩下她了。
此情此景,真是很幽怨啊。
她笑著嘆息一聲,自己嘀咕道:“倘若那廝以後有了新寵,倘若以後她年華老去,倘若……呵,什麼時候也學會去在乎那些沒影兒的事情了呢。”
“在想什麼?”粉白的紗帳被撥開,那人扭了扭脖子,自己脫了外袍扔在地上,便徑自坐上床,看著她問道。
“妾在想,您這亂扔袍子的毛病是跟誰學的。”喬木往裡頭滾了滾,抱著長筒形的枕頭笑道。
“跟誰學的?”他摸著下巴想了想,“寡人需要跟誰學?嗯?”
“好、好,您不需要跟誰學。累了吧,去洗個澡安寢唄。”喬木拿腳丫踢踢他。
“再跟寡人這般沒大沒小的,看寡人可饒你。”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喬木,驀地彎身一把將她抱起,惹得喬木一聲驚呼,反射性的抱住他的頸項,拍著他道:“爺,您幹嘛呀,嚇死我了。”
“抱著你去伺候爺沐浴。”他突然搖頭,瞪了喬木一眼:“還不知誰伺候誰呢,哼!”
喬木嘻嘻一笑,在他俊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爺就委屈一下伺候妾唄,妾予爺好福利。”
二人開啟臥房後面的小門,直奔後房大浴室。
“什麼好福利?”他把喬木放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把扯掉她身上薄薄那一層寢衣,登時那姣好的身段便全部暴露在他眼前,眉眼含笑道:“有什麼好福利爺自會親取。”
喬木一下抱住他的腰身,用他寬大的中衣隱藏住光溜溜的自己,不滿的嬌嗔道:“爺該學著憐香惜玉才是,這也就是妾由著你胡鬧,若是換了旁人早被你羞辱的哭了。”
“這是羞辱?”他登時不悅,兩隻虎爪一下搭在喬木的肩膀上,好像一旦發現她的回答令他不滿意,他就會撕掉她似的。
“反正,一般人肯定會受不了你的粗魯。”喬木攬上他的脖頸,笑道:“也只有妾受得了你。”
“此話從何說起。”他抱起喬木把她放進冒著熱氣的浴池裡,自己一邊脫衣裳一邊問道。
喬木把漢白玉石上放著的一籃子花瓣抱在懷裡,一邊撒花瓣一邊笑道:“爺面貌傾城,身軀如冷玉,但看外表合該是一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憐香惜玉的人物,可是呢,相處下來妾才知,爺也是食人間煙火的,吃喝拉撒睡樣樣都不缺,且一副心腸硬的跟石頭似的,對女人就沒個和軟的時候。”
“寡人沐浴,你伺候,寡人不需要那麼多花瓣,趕緊給我撈出來。”他長腿邁入浴池,坐到喬木身邊冷斥道。
“花瓣都飄滿池子了,就不撈了吧,來來,妾給您捏捏肩,勞累了一天,累壞了吧。”喬木不聽他的,把花籃子一扔,任它隨水漂流,自己則笑嘻嘻的爬到他背後去,討好的捏肩捶背。
“寡人對你難道還不夠容忍?或者該說,你想寡人去憐惜誰?下面一點,用力捶。”趴在浴池邊上,他大爺似的命令。
背對著這廝喬木瞪了他幾眼,一雙手攥成拳恨恨捶打了幾下,“妾想的挺多來著,可惜王爺您老人家實現不了,妾也從不指望。”
“說來聽聽,也許寡人能滿足你。”他半眯著眼,像一隻打盹的大老虎懶洋洋的說話。
“不說,反正說了也是白說,唉……說不定還會招您厭煩呢。”
“那就別說了。”他直接道。
喬木加大力道使勁捶打了他幾下,揚唇一笑改變了策略,柔滑的身子貼上他的後背,臉蛋也貼上去,一雙手沿著他的腰桿向下伸到前面某處,軟著聲嗓道:“爺能把持住妾手上這根東西不?”
他驀地攥住喬木的手,一翻身將人拉到懷裡坐著,“何意?”
喬木攥住某跟東西不放,媚眼輕瞭,風情如畫,似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