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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道之劍竟佩於邪獰陰狠之徒,鳳遙夕譏諷一笑,她為隱身份未帶隨身銀緶‘鳳舞’,注氣於掌,揮動勁風如練,竟是用馬鞭相抗。
這分明是侮辱!
祁恆逍一擊不中,更見其以馴馬破鞭相對,不由怒上心來,恰見一旁馬上青若寧緊握韁繩憂心萬分之態,再思那日鳳遙夕為她踢石相襲,計上心來,金絲短靴一斜,一道勁力猛然灌入約拳頭大的石塊撲飛向青若寧而去。
鳳遙夕一驚,腕上急忙一甩,馬鞭脫手似靈蛇游水,恰截住那飛石,卻是砰然一聲,石塊碎裂四散。
青若寧騎得只是平常馬兒比不得‘踏雪’,受流石所驚嘶叫亂踏起來,鳳遙夕待去相救,奈何祁恆逍乘機再次出手正是自顧不暇之際。
“逍弟,住手!”
金衫飄揚,身形雅逸,青若寧以為必定墜地正等著劇痛,不料,卻被穩穩托住。美眸抬起,入眼是尊華無雙俊逸非凡的臉龐,一個旋身,黑絲散揚著,心跳如鼓,尚未回神雙腳踩在實地,卻原來已被放下。
祁恆煦?
鳳遙夕一怔,掩去心中驚疑,雙眸只露怒意,“王子來的正好,殺人滅口,這便是殿下給的報償,便是心懷雄圖之人所具的胸襟麼?”
祁恆煦鬆開青若寧,褐眸定定看向他,欣長少年,鳳目清靈,雙頰因動武微微泛紅,看似怒不可遏,實則……
忽而一笑,“神醫,是逍弟魯莽了,神醫勿怪。”見對方為自己態度訝然,祁恆煦笑意愈深,柔聲道:“不知我叔王的病……”
明白他所指,鳳遙夕淡淡道:“醫者治得了病,治不了命。”頓了頓,“在下若能安全離開,祁王無藥可醫之事六國內必不會有任何誤傳。”
輕輕點了點頭,最後半句祁恆煦似乎不曾入耳,只悲憫般道:“如此也是無法,神醫請吧。”
“大哥!”
顯然有人對祁恆煦這般好說話很是不滿,祁恆煦只冷睨了一眼要其閉嘴,再望向鳳遙夕一片風輕雲淡溫文爾雅。
雖不知他心思為何,但無殺機卻是肯定的了,扶青若寧上了‘踏雪’揚長而去。
“大哥,那青若寧八已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