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瀕死獵物的慾望,糾纏著我敏感的耳廓,溼漉漉的吻停在了柔弱的頸部。
我大睜著雙眼,彷彿已能看到死亡的召喚。從我們出生的那刻起,每天都在向死亡靠近,而這種死法我還從沒考慮過。流年不利呀,一直以為割喉很恐怖,沒想到這位居然直接用啃的。我遇到誰了,德古拉還是韋一笑?
莫言,你這個騙子,說會保護我,現在卻連個影都不見,我恨你!悲憤交加的我,終於流下了此生最後一滴眼淚,晶瑩的淚水從我不沾風塵的粉頰上滾落,永別了,我的青春,我的生命,我的美貌……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畔戲謔的響起,“我高超的吻技都把你感動哭了?”
居然是莫言這麼王八蛋,差點給我活活嚇死。我把內心最惡毒的咒罵化為嗚嗚聲,盡情發洩著。
“你不叫我就放手。”
我點點頭,他放開手。
我嫻熟的滾進被窩裡,搓著冰涼的身體,“有病吧你,大晚上出來嚇人。”
“怎麼叫嚇人呢?”莫言也擠了上來,壓著性感的聲音笑道,“偶爾這麼玩玩,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被人咬死有趣嗎?”
“你為什麼總能想到常人想不到的地方呢?”莫言幽幽的嘆了口氣,“你的被害妄想症是該看看了,居然如此侮辱我的技術。”
“不能怪我呀,誰叫你不點燈的。”我不好意思的笑著,貌似傷害到他脆弱的雄性自尊了,“下次你最好多點幾盞燈,然後直奔主題,例如‘把衣服脫了,爺要跟你睡覺。’”
“沒情調。”
“謝謝啊,那也是我的優點之一。”
莫言哼了一聲,不再理會這個話題。光線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估計血已經從腳底板湧上頭了。可憐的娃啊,中看的女人並不都中用,接受教訓吧。
“你等這麼久,不會只是為了嚇嚇我吧?”我翻過身去,閉上眼睛準備睡覺,“有事說事,沒事回你床上躺著去。”
“他收了你的東西?”
“嗯。”
“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
“那他有什麼表示?”
“沒什麼表示。”
床突然一輕,隨後是悉索聲,開門,關門,OHYEAH,終於能好好睡覺了。晚風入羅幃,吹來一夜酣夢。
我難得早起一回,不抽風一下,簡直是對不起廣大人民群眾。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