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能活下來,但要她安心是不可能的。子墨在一旁始終冷丁丁地看她是不是還活著。
……………………………………………………歇口氣,再往下閱讀,(*^__^*)………………………………………………………
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後,聞及院子中的鳥語花香,季愉恍然有從噩夢中清醒的良好感覺。若在這個時候聽見一個不討人喜的聲音,確實是煞風景。
“如何,是死是活?”公良走進門裡,問話的語氣與她此刻俘虜的身份十分相稱。
是啊,她差點忘了,她是俘虜了,他的俘虜了。
“尚活著。”不承認自己是醫工的阿突,在她身邊喝茶賞花,照料等事全由阿香負責。
“你想讓她活,她能不活?”公良對阿突的脾性瞭解到了骨子裡,坐下來質疑他話中的矛盾。
“我是不知要她活還是死。”阿突說,緊接垂下的雙目在手中的茶杯徘徊。
因此,季愉以為,在這個屋子裡,除去阿香,端木算是唯一認真地不會想著讓她死的人。
“突先生。貴女身上不止一個傷處?”端木伴隨他的主人公良進屋後,倒是先詢問阿香有關她的情況。
“她是不安心。”阿突道。
季愉不會否認他是個醫術高明的醫師。只是,他的醫德讓她不得安心。
“讓信申君到此如何?”公良狀似散漫地說。
季愉的心漏跳了一拍。
“信申君?”阿突從公良話裡嗅到一些線索,問,“信申君與她是何關係?”
公良未答上話,門譁一下被拉開。站在門口子墨冰涼地□話來:“不過是一個樂邑貴女。信申君怎會留意於她?”
“她是與信申認識。”端木眯眯眼,實事求是。
“如何認識?”阿突似乎對於信申的事很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