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凰慼慼的別轉過頭,眼底一片黯然,本來還以為與他彼此間已沒有什麼不可言的了,可到頭來卻是如此,有些話居然還要假借別人之口才能得知。
清風看著她,再問一遍,“你真的想知道,這對你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曦凰心中微動,並未猶豫的斬釘截鐵道:“是好是壞我都要知道。”與其這樣耗著懸著,她寧願去面對將來的所有風雨險阻。
“哎……”清風長聲喟嘆,似料定了她的執拗,慢慢說道:“這事便要從你的出生開始說起……”
此時,山巒青峰常翠,遠處天際殘陽殷紅如血,正緩緩沉入地平線。
可知緣盡且無奈(上)
銀練月光從斜敞的窗戶縫隙裡漏入,落到屋內的木桌上,那半杯清酒瀲灩生光。
屋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頓時月光滿洩,地上映出一道纖細修長的身影。曦凰慢慢走到桌邊,伸手搖了搖桌上一壺酒,滿滿當當的純釀隨著搖擺晃盪出嘩啦啦的聲音。夜箴覆面趴在桌上,臉孔埋在臂彎裡,右手五指攏著只杯子,裡面只餘下了半杯酒,透著寒,滲著香。
曦凰目光緊緊流連在他身上,五指輕梳他的長髮,不過月餘不見,他好像又清減了不少,手掌貼撫他背脊的時候,都能清晰的摸到那一根根椎骨。
“真是個傻瓜。”曦凰從背後將他整個人抱住,臉孔靠在他肩上,細細泣嘆。
他輕喃了一聲,酒氣燻然,曦凰聽到他雙唇間輾轉呢喃的那個名字時,渾身顫動。再怎麼強裝冷漠,無情,可心卻是騙不了人的,淚水終於潸然而落,說不清的是喜還是悲。
曦凰扶起他架到床上,而他耷拉著頭,渾身軟綿綿的任由人擺弄。拉過薄被替他蓋上,他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