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氣,“為何你不問我怎麼入的皇宮,又有何居心呢?”
“我問了你會回答麼?”耶律寶隆冷笑。
她歪了頭,露出孩童般純稚無害的笑容,“不會,那麼你認為我會聽你的話離開麼?”
“你以為你在宮裡能幹出什麼事情?還是你當這宮裡的人都是瞎子都是聾子?”他口氣惡劣,竭力壓低著聲音。
她卻完全不被他恫嚇,哂笑道:“這些都是我的事情,無須少相大人你操心。”她刻意加重少相兩字,好似在譏諷他的位高權重。昔年的耶律家主寧願拔劍自戕,與叛王拼個玉石俱焚,也不願投誠,而他的後世子孫卻為榮華富貴甘願為叛黨餘孽效忠,視古蘭娣脈為敵對。真是丟盡了耶律家族的顏面。
“你以為我想管你?要不是……”話到此處,他倏然收口。
耶律寶林看他緊咬著齒關,清亮的眼中火焰升騰,譏笑道:“要不是我們同宗同族?”她搖頭,臉上諷意深深,“你哪會在乎我們是不是同族,你連族根都忘了。”她微微抬起下頜側過臉,將那枚鸞鳳胎記對著他,“若我是耶律寶如,一定以你為恥!”
“閉嘴!”耶律寶隆被她激怒,溫雅容顏幾近狠厲扭曲,他幾步上前,拽著她的手腕將她從地上拖起來,恨聲低吼,“什麼娣脈正宗,這天下本就是能者居之,就因為我被冠以耶律這個姓氏,我就得幫那個從來對我們沒有恩惠的完顏霆慶麼?他要是有本事就真刀真槍的從完顏澈手中搶回他的江山。到那時我自當以死還耶律家的世代清白。”耶律寶林被他捏痛傷口,卻兀自強忍不曾痛撥出聲,只怒目看著他。
“不過我看完顏霆慶也只是個窩囊廢,居然要自己的皇后深入敵國,就算他拿下了江山又如何?也不怕後人嗤笑他靠一個女人麼?”耶律寶隆字字如刀含毒,割在耶律寶林心中。
她渾身難以遏制的顫抖,竟是被駁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眼中怒焰漸消,雙瞳中逐漸顯出冷意,“要麼現在滾回西突厥,要麼我即刻揭發你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