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邊,小心地讓他嚐了幾口,小孩子就不再發出聲音,而是目不轉睛地望著打鬥的兩個人。
看著這場虛假的拼搏,項玉有些不滿,他讓人抱來一罈酒,然後說:“此新酒,若盡而未分勝負,皆殺。”
下面的人一起歡呼起來,極力鼓動兩人拼命,兩人一聽項玉的話,都愣了一陣,然後對視一眼,開始掄開手臂搏殺。劍身相擊,聲音已經變得乾脆,火花時時閃現,觀眾們的情緒總算被鼓了起來。
兩人你來我往,攻守相當,難分勝負,項玉不停地端起酒爵,一飲而盡,看樣子,那壇酒已經所剩不多。那兩人也許也看到這些,動作的速度與頻率都越來越快,把屋子外守衛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這裡。
兩人都只是普通士兵,也許幾個月前,他們還只是下地種田的農民,現在卻要他們以命相搏,要將對方砍殺,除了韓信教他們相同的那幾手外,並沒有什麼辦法,因此,儘管兩人已經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的賣力,仍無法傷到對方。
突然,項玉將酒爵底部狠命地敲向案几,“嘣”一聲響,使所有人的所有行為都暫時停下來,彷彿定格一般,項玉懷裡的孩子也被嚇到,張著嘴難以合攏,口水像斷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往下淌。
項玉高聲喊:“一爵,殺!”
所有人醒悟過來,一起高聲喊:“一爵,殺!”
一個人反應慢些,被對方一劍刺中頸部,頓時,鮮血如泉湧,飛濺開來,如同鮮豔的彩珠,那人趕緊用手捂住頸子朝後退,腳下一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獲勝一方停住了攻擊,呆呆地望著自己的同伴,突然,受傷的同伴抓起剛才丟下的短劍,猛地坐起來,伸長手臂朝那人的腹部刺去。短劍刺穿了那人的身體,搖晃著向後退了幾步,然後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著,鮮血像國畫裡潑墨的效果一樣,漸漸暈染開去,均勻地鋪在他身下的地上。
兩人非死即傷,已經不可能再有戰鬥力,項玉正舉手示意讓人將他們拖下去,一名將領上來,舉起劍朝受傷者有胸部刺去。劍刺進身體裡,那人緊捂頸部的手鬆軟地攤到地上。
那名將領雙手握住劍柄用力向下一劃,在屍體上劃出一條大口子,然後將手探在屍體胸腔裡一陣摸索,很快拔出一顆人的心臟來。那心臟已經被刀割破,鮮血順著那塊吊著的肉像線條一樣直往下流,那名將領將心臟舉高了,正好讓血流進自己的口中,然後一口咬下那塊肉,再回到座位上,含了一大口酒,一塊兒吞下去。
項玉的手下一起發出歡呼,那名將領更加得意,用力撕咬起那顆心臟。看到這一切,我的胃開始如翻江倒海一般,我急忙含了一大口酒在嘴裡,但是,沒有任何的作用,我反而將酒噴了一桌案。
那名將領吞下第二口肉後,又回到場中,張開粘滿鮮血的大嘴高聲對項玉說:
“某願獨戰兩人,以助將軍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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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嗜血幼兒
更新時間2012…6…21 20:39:40 字數:2734
被帶到場中的兩人我都認識,其中一個就是我們曾經的隨從,他叫陳虎,這人相對於其它人更有膽識,進得屋來,並沒有被嚇住,而是環視了屋子一週,雖然火光作為照明經常明滅不清,但他大約還是認出我們來,他愣了一小會兒。借這段時間,我調整了自己的注意力,總算把胃給控制住,看到這個熟識的人上場,我的心一下子被緊緊的攥住,難道我能見死不救嗎?我能採用哪種方式救他呢?今天我能救他,那明天呢?從他被俘那時起,他的命運就已經決定。我想讓張心幫著出出主意,但他像不認識那人一樣,臉上堆著淺笑,正與其它人一樣,期待著又一輪好戲上場。今天,是我第一次見他毫無顧忌地任著性子喝酒,宴席才開,他就有一口沒一口地自斟自飲著,比那些項玉的手下更加急切。我無法理解他的這一突然變化,或者,他是在為無法改變這幾位韓信士兵的命運而自責,但這樣的推斷沒有一絲的說服力,我倒覺得他對眼前的一切無動於衷。
打鬥開始,項玉的那名將領因為已經有些醉,招式並沒有章法,完全可以叫做胡攪蠻纏,如果不是兩名俘虜不敢動手,他早就血濺當場,而且,好幾次,他踩到血幾乎摔倒,兩人都沒有趁機發起進攻,他們只是在盡力地招架,沒有進行任何的反擊。我清楚項玉手下的能耐,因為他們有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