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有,也不是為了向你投誠!”只是,真的能長長久久的騙過世人的耳目?而且,眼前這個人能放她回家去?還得是絲毫無犯的放她回去才成。想一想這事的難度,沈寄覺得自己悲催了。她轉了個身背對著皇帝,不出聲了。
皇帝看了看她穩穩插在鬢邊的金釵,鳳點頭的釵,一頭輕輕的搖晃著。而另一頭,被她磨得很是鋒利。他都有些擔心會不會擦破她的頭皮。他自是有法子讓她沒有反抗之力的得了她的身子。皇宮大內最不缺的便是各種秘藥。可是,想一想芙葉轉送給他的玉佩……罷了,他也不能每次都用藥。等到魏持己先撐不下去,她也就不能堅持了。這個女人的心狠著呢,若有人負她,她是絕不會還對那人死心塌地的。這些,不過是早早晚晚的事兒。
至於老三暗地裡那些上躥下跳,他就當看猴戲了。他那是不跳出來,自己還真是不好動他這個賢王呢。還有他隱於暗處的勢力,說實話,一日不拔除,自己在龍床上都睡不安穩。
“小寄,這個是你的東西。”皇帝從袖中拿出一塊玉佩,正是當初被砸碎的那塊。他讓宮中的能工巧匠用金絲補好了,看著就像是一條蜿蜒的龍盤旋在上頭。
“玉乃陰盛之物,又損人命,傷陰鷙,金鑲玉佩,金主陽氣,可緩玉之陰氣,如此,正是金玉良緣。”
沈寄一哂,金玉良緣那是寶姐姐和寶兄弟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身後傳來離去的腳步聲,待到去得遠了,她才轉過身來,就見到皇帝站在對面的廊下含笑看著自己。她低頭看看案上的金鑲玉佩,扭身進了內室。那玉佩被莫語收進了給沈寄準備的擱這類東西的匣子裡。
沈寄開始焦心,兩個孩子倒還好,在魏楹身邊,又有采藍和乳母等人,怎麼都會得到比較好的照顧。可是魏楹,他會不會怒髮衝冠失了分寸?
魏楹此刻在府裡的小馬場裡跑馬,他何嘗不知道用那個西貝貨,即便是對外稱病,即便是有身邊人幫襯,也不可能長長久久的瞞下去。可是,他還是隻能這麼做。而且,自己媳婦兒現在在哪裡,遭遇了什麼,更是令他彷彿被人把心狠狠捏著一般。
小芝麻和小包子晚間去給父母問安的時候,魏楹依然沒有回正房,騎在馬背上,一鞭一鞭的抽在馬臀上。他不能有別的露了行跡的發洩方式,那太引人注目。末了,他實在忍不住,出府打馬去了凌侍郎府上。
十五嬸一家三口到柳家賃的屋子去幫忙準備婚事去了,便是府裡客院那兩個新科進士也因為放了實缺住到衙門提供的地方去了。所以,府裡並沒有旁人。
小芝麻問‘沈寄’,“娘,爹爹呢?”
好在挽翠著人打聽了,於是‘沈寄’道:“去凌侍郎府上了。”
小芝麻撓撓頭,“爹爹好久沒有這麼晚出去過了。”這半年幾乎都在家守著她們娘三的。
小包子很敏捷的爬到‘沈寄’的椅子上,坐到她腿上,‘沈寄’明顯僵了一下,然後放鬆。小包子忽然疑惑的盯著她看,然後湊過去在她頸下胸口嗅嗅,“好像不是孃的味道。”
季白笑著拿了沈寄慣常用的香粉過來,“大少爺聞聞看,這個是不是奶奶的味道。”
小包子果真湊上去聞,“嗯,這個是。”
“這就是了,奶奶今兒換了一種香粉。”
“哦。”小包子恍然,然後張開胳膊抱住‘沈寄’的腰,腦袋擱她胸口。這個時候,‘沈寄’就算沒做過母親,也知道伸出手輕拍他的背了。見小芝麻外頭打量自己,她又伸出手給小芝麻,把她拉到身邊靠著。
小芝麻倚在‘沈寄’身上,好笑的看著弟弟,知道他是又想趁著爹不在家,要挨著娘睡了。
“娘,我聽說爹之前在小校場騎馬,好像十分鬱悶的樣子。他往常不會把馬抽那麼狠的。”
‘沈寄’嘆口氣,“你爹已經不順了幾個月了。你們平日裡乖一些。”聲音不是天生像,是後天模仿的。也學了個十之七八,而且有嗓子不舒服做幌子,一時之間也聽不出什麼不妥來。
季白把香粉盒子放下,看‘沈寄’抱著小包子,一手還摸著小芝麻頭的樣子不忿。就讓這個女人登堂入室,頂了奶奶的位置?抱奶奶的孩子,睡奶奶的床?
挽翠瞪她一眼,讓她出去了。
至於魏楹,到了凌侍郎府上,經了通傳進了書房便道:“請大人屏退左右!”
凌侍郎一驚,再看看他的臉色,心頭咯噔一下,魏持己仕途浮塵十年,早不是當年七情上面的愣頭青了,這是發生什麼事。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