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部分(2 / 4)

在,頗有些歉疚。而且,魏楹往常都是直接過府造訪,這一次卻是約他出來。而且還是在他自家產業,可以避開人耳目的地方,讓他有了些多的想法。應該是有一些很要緊的事要告訴自己。

凌侍郎是大搖大擺的進的窅然樓,他平常也愛去,所以並不會太顯眼。進了包間,這並不是沈寄留下來私用那間,而是提供給客人的,正是旁邊的一間。

“凌大人,請坐!”魏楹是從包間之間的夾道過來的,並沒有從外頭的走廊經過。這夾道是隻有他和沈寄才知曉的,就是圖紙上都沒有。原本不過是個以防萬一的後手,此時便湧上了。

凌侍郎如今看到魏楹都會一陣心虛,可知道他此時秘密邀自己過來定有要緊事,便放下了旁的心思,坐在了酒桌前。

魏楹提壺給他滿上了一杯酒,讓了讓就一口飲盡,桌上都是窅然樓的招牌菜,他夾了一筷子入口,慢慢嚥下道:“下官這次請大人來,是為了請大人做個見證。”

凌侍郎想到皇帝讓盯著魏楹的話,挑眉道:“什麼見證?”

魏楹便一五一十的說了安王派什麼人在什麼地方聯絡他,還說了他是擔心不虛以委蛇,安王就將皇帝做的事揭露出來。

“下官不希望內子成為犧牲品,所以不得不敷衍一二。”他沒有說擔心皇帝名譽掃地的虛偽的話,實在是說不出來,也無法取信眼前曾有神盤鬼算之名的凌軍師。

凌侍郎點頭,箇中情由,自己能夠體諒,也會替他分辨。而且暗暗心驚,細作居然完全沒有探到。看來安王手頭果然是有些底牌的。

“我應該就是一個幌子,用來吸引人注意的。安王要說皇上是篡改先皇遺詔,還需要更加有力的人證。等到他起事,一定會想辦法把內子被擄的事抖露出來。到時候下官一家子就全完了。所以,下官要去安王府上問一問,內子到底被關在了哪裡。他可是承諾了要把人救出來的。如果大人覺得可行,下官喝了這頓酒就去。”

話說到這裡,凌侍郎已經全明白了。魏楹這麼找上安王府去問,安王肯定不會說。說了一則失了皇帝的一個把柄。二則,也少了拿捏魏楹的一個渠道。而他不說,魏楹便不會乖乖聽話。所以,為了不走漏訊息,他只剩下殺人滅口或者是讓魏楹暫時無法說話,至少在他舉事之前無法說出來這兩條路。如今,魏楹魏楹事先來找了自己把話說清楚,還說了他所知道的安王的佈置,這樣子,他其實是從謀逆事件裡摘出來了。

“我會以此向皇上求情,請他放了尊夫人。你沒有必要為此冒險上安王府去。”凌侍郎知道,魏楹這麼去一鬧,其實是逼安王在準備不充分之際倉促起事。可是,事情不會這麼順利的。

“我也曉得,安王只是利用我做幌子。我知道他的佈置也不多,我知道的那些人跟事,他儘可以舍卒保車。甚至,他可以把我推出來,說我因為內子被奪,煽動他造反,而他則押我上金鑾殿陳情。既表明了沒有造反的意思,也揭露了皇上的私德有虧。然後再是佈置好的,局慢慢展開,再揭出所謂篡改遺詔的事來。”

“你明知道會如此,為何……”話沒有說完,凌侍郎便明白了。魏楹這是在逼皇帝放人。如果皇帝不放,他就豁出去了借酒裝瘋上安王府去鬧,你安王不是要拉攏我麼,不是承諾會幫我救媳婦麼。那你告訴我,我媳婦被皇帝關哪裡去了啊……

如今,安王和皇帝都在佈局,想的都是一擊即中。既要佔了大義名分,又要把兵權都攏在手裡才發作。要是這個當口被魏楹這麼不管不顧的鬧開,那可是大大不妥。

“怕什麼,殺人不過頭點地。這種恥辱,凌大人你能不能忍得下?反正我是不想忍了。不瞞凌大人說,我已經豁出去了。兩個孩子我已經託付給了芙葉公主,也做了相應的安排。至於魏氏宗族,我已寫信回去直陳己過,請求出族。我們夫妻生不能團圓,就是死,也要做一對同命鴛鴦。”魏楹說完,又是一杯酒下肚。

“慢來慢來,何至於此了。”

魏楹將酒杯一下子砸在桌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伸頭一刀,縮頭還是一刀!”

凌侍郎看著他一杯接一杯的喝,而且是酒入愁腸,如今已經露了幾分醉態了。生怕他真的就醉得上安王府去了。正要說什麼就聽到魏楹又開口了,“當初凌大人你把內子誤認為了穆王遺孤,那時候你就說過,為了彌補當年弄丟小郡主的罪過,你已經幫過許多年齡相當,長得像穆王的女子了。所以,內子雖然不是,但是你也會盡己所能庇護她的,這話是不是你、你說的?”魏楹說完還打了個酒嗝。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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