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上一個神眷者來。”說罷,對安敘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
安敘,瑪麗嬤嬤,還有所有知道安娜。蘇利文名聲的人,全部傻在原地。
什麼是神眷者?最簡單的比方來說,教皇就是神眷者。紅衣主教的觸碰都能讓神像放光,但一個並不德高望重的孩子,只有十歲出頭,她的碰觸能讓神像放射出眷顧之光,那是什麼概念?
從烏爾班一世覲見神靈到如今的倫道夫三世登基十幾年,期間三百多年裡,這樣的年輕人,包括安敘在內,只出現過兩個。
院長保羅遭受的衝擊較小,因為他很忙碌,對學院裡的事並不親力親為。他只在每年的聖塞西爾節和幾年一次的聖巴沙大賽中主持一下,學生這麼多,哪裡能一個個記住名字?他不知道安娜在學院裡的兇名赫赫,依稀記得瑪麗提過安娜。蘇利文,但比起瑪麗的報告,保羅對亞伯主教的推薦信記憶更深。畢竟,那老傢伙據說要披上紅衣了。
受衝擊最小的是安敘,她並不知道神眷者是什麼,那不在聖經裡。聖人據說都得神眷,但那種假大空的傳說故事並沒有參考價值。對她來說,成為神眷者首先意味著:她自由了。
保羅院長沒能拿掉她的神罰之鎖,他自己上前擺弄了一會兒,尷尬地說那是主教定下的“時鎖”,即沒有鑰匙,要到五年後安敘畢業才會解除。這麼高階,有期徒刑鎖?安敘倒沒有多失望,她已經習慣了手上鐐銬的存在,從中找回點腳上綁沙袋進行負重練習的氣氛。
直到安敘打著哈欠出去,整個禮堂還沉浸在無言的震悚中。
安敘不用再回苦修者小院,她被帶去和自己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