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鳳朝袁之慶嫣然一笑:“真的嗎?那可要謝謝你了!”
袁之慶:“還謝叻,來了客人也不讓進屋,光讓人家在門外站著,謝什麼謝?”
周鳳:“快進,快進!今天學校幾個老師聚餐,我估摸著你該回來了,連聚餐都回掉了,專門在家等你呢!你說你這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嗎?”
“原來如此,真是得罪了!”袁之慶一邊說一邊進了屋。
兩人一個洗菜,一個升火,忙開了。袁之慶一邊剁黃皮麂,一邊哼著歌:“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
周鳳接了上去:“隨手摘下花一朵,”
袁之慶:“我與娘子戴髮間。”袁之慶一邊唱一邊朝著周鳳拋了一個眉眼。
周鳳一笑:“去,去,去!誰是你娘子!”
袁之慶:“從此不再受那奴役苦,你我雙雙來燒飯,你燒火來我炒菜,小日子過得甜如蜜——”
周鳳:“你看看你那十三點的樣子,我可不理你了啊!——”
袁之慶:“好,好,好!不唱了——開飯嘍——”袁之慶把一盆剁好的黃皮麂肉端上了桌子,又把炒好的菜和蒸熟的燻野兔也端了上來。兩個人坐下吃飯。
袁之慶和周鳳邊吃邊聊,重逢的喜悅瀰漫在簡陋的小屋裡,真是應了“寒窯雖破能避風雨”那句歌詞了。
吃著,吃著,袁之慶對周鳳說:“周鳳,我想跟你說件事。”
周鳳:“什麼事啊,想說就說唄,神神秘秘的幹什麼呀?”
袁之慶:“不是我神秘,反正我這次出去好象有種特別的感覺……”
袁之慶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深情地看著周鳳;輕輕地嘆了口氣。
周鳳從袁之慶的眼神裡看到了這個沉穩的青年內心湧動的溫情和愛戀。她心中頓時泛起一陣甜蜜的波浪,她知道他想說什麼,可是,她還是明知故問的說道:“什麼感覺啊?”
袁之慶:“我——,我——,我覺得這次出去我特別地想你,真是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我在心裡想,這次回來,我一定要把我一直想說的話告訴你,真的,周鳳,嫁給我吧!”
周鳳:“……”
袁之慶:“沒關係,你可以再想想,反正我是真心的。我已經寫信徵求我父親的意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