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能信任。可是,我想你也沒辦法。”白汐拿出了藏在袖子裡的手珠。交到了謝文湛的手中。謝文湛對著燈光看去,只見玉化硨磲上刻了一個“頑”字。他又翻動了每一粒紫檀佛珠。除此以外,什麼印記都沒有。
就一個頑劣的“頑”字。謝文湛也陷入了沉默。白汐仰頭看著他:“文湛,大師刻的是暗語。看樣子,我們得多費點周折了。”
她的生命只剩下幾天時間了。實在消耗不起再走彎路。想了半天,謝文湛的思緒也亂糟糟一團如蜘蛛網。又問道:“會不會我們想多了?”
“什麼?”
謝文湛與她分析道:“王振是洪秀全親衛出生,不會有什麼文化。他怎麼會擺什麼暗語?可能是刻一個字擺這裡。提醒自己不要忘記什麼。”
白汐點了點頭,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一點思路都沒有。第二天出了山,眾人一起找了一家不起眼的民營旅社,住了進去。一直到進了房間,白汐才換了一件乾淨的衣服。謝文湛衝了個澡,給她倒了杯熱咖啡擱在桌子上。
現在,他們兩個得全力破解這佛頭刻字的秘密。無奈的是,翻查了一天的書。集他們兩個聰明人的智慧,也搞不清這一個“頑”字有何含義。整座紫金山,無一處地名中帶“頑”的。甚至連諧音的地點也沒有。
到了晚上的時候。白汐實在撐不住頭暈腦脹,洗涮完畢就上了床。離大限只剩下幾天。卻卡在了最後一道關卡上。這滋味著實不好受。想到網上有個段子說,做。愛的時候女人在愉悅當中會變得很聰明。於是把謝文湛拉了過來。
“文湛,我要你。”白汐利索地脫下衣服,開始求歡。謝文湛倒是興趣不大,但她挑逗的很了。也隨她開始做起愛來。
初次那晚,他開拓的領地,還不是全部。這一次,他突破了她的瓶頸口。整個都進入到她的身子當中。隨著幾次的衝上雲霄。內裡的“白色冰淇淋”越來越多。白汐感覺到肚子裡都漲漲的,能清晰從下方感覺到他的心跳勃動。他進入,她就呼喚名字。他退出,她也呢喃文湛。總之,一個感覺:深,太深了。他怎麼能進入的這麼深……
幾次大汗淋漓過後。謝文湛又抱著她去洗了個澡。洗完澡,白汐脫力地伏在他的身上。剛才又疼又快樂。卻是把手珠的事情給忘了。
誰說做。愛有利於思考問題的,分明是什麼都思考不了,好不好!
謝文湛愛憐地撫摸她的身體,方才開拓芳。地的那種樂趣,還殘留在感官當中。他近乎寵溺道:“白汐,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先找到傳國玉璽……再說。”她趴在他懷裡。最後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外面天光大開。白汐緩和了好一會兒,喚了一聲“文湛”。沒人答應。又喊了一聲,自己才清醒過來。
屋子裡果然沒有他。白汐穿好了衣服,趕緊出了門。隔著一道走廊,可以看到謝文湛在外面大廳裡。
幸好。他沒有又揹著自己去炸山了。
白汐鬆了一口氣。
謝文湛其實在旅館的會客廳,接待一名不速之客。坐在他對面的是陳玥玥,陳大小姐。
陳玥玥今天套了一件長長的黑色襯衫。下面是雪白的褲子。齊劉海,及腰長髮。塗了口紅,擦了粉底。整個人看起來,好像老套到八十年代。既有種早熟的復古低調,還有些非主流的頹廢。
“謝先生。王雪依是我好朋友。她將你們的行程告訴了我。原來你們居然在尋找傳國玉璽。”陳玥玥吃了一枚核桃:“本來,這件事和我沒什麼關係。不過王墨林跟著你們。你別作死把他給坑了。王姐姐一個人抗不起那麼大的公司。”
白汐走過去的時候。陳玥玥就笑了:“呦,白小姐的氣色不錯嘛。”
她氣色當然不錯。昨晚被男人滋潤了好久。不過這不是重點。陳玥玥忽然找上他們。想來不只是擔心王墨林這麼簡單:“你來幹什麼?”
陳玥玥露出一絲感興趣的笑:“這一回我倒也想跟你們一起上山去。試試我的風水預測準不準。當然,你們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白汐蹙起了眉頭:“什麼準不準?”
“我給傳國玉璽算了一卦。顯示它可能在山石林立的地方。”
謝文湛不相信。他還是主張知道傳國玉璽一事的人,越少越好:“陳小姐,這件事與你無關。希望你不要插手打擾我們。”
“那我就告辭了。你們真無聊。”陳玥玥拎起包,打算走了。而白汐喊住了她:“等一等!”又對謝文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