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4)

小說:鑑寶名媛有妖氣 作者:瞎說唄

,宋家這麼快關門,是因為他們絕望了。絕望的不是將來不能東山再起。而是,開封的地盤已經屬於謝文湛的至尊行了。

宋崢,這是棄卒保車,不得已而為之。

由此看來,謝文湛這男人心夠狠的。不過對她還是很溫柔的。說要陪就抽出空子陪她。將公司的事情全部放到一邊去了。

去探監的當天,開封下了今夏的第一場雨。雨天的滴滴答答,總是催人再睡一覺。她也就賴在床上不太想動。謝文湛催了幾次,她還是不肯起來。於是謝文湛忽然伸出兩隻手來撓她癢癢。白汐差點被他撓的笑岔氣。趕緊爬了起來。

“別胡鬧。”

他把她抱在懷裡,掙扎一番。男人剛剛撥弄整齊的衣領,又亂了:“是你胡鬧才對,說今天去探監。我都打點好了,你是不是打算賴到警察下班?”呼吸拂過她耳畔,有一種奇異的酥酥麻麻。她的身體抵在懷中,四處都是他男子的氣息。

“我不是……你放開我。”她也犯了小脾氣:“昨晚那麼折騰。你也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女朋友。”他看她正在系內衣的紐扣,雙手穿過她的胳膊說:“我替你係上。”一粒兩粒,順著脖子往下,最下面一粒靠近胸。部。他的呼吸粗了些,繫好了以後。不忘捏了捏那柔軟的兩團——

似乎是要挑逗她的敏感。淺吟一嘆:“白汐,昨晚你真棒。”

她臉紅了:“趕緊起來,把我的外套拿過來。要紫羅蘭的那一套。”

於是男人像是一條狗似的,被她使喚走了。整理完畢。她對著鏡子照了照。覺得自己真是明豔動人。但下意識間,劃過眉骨。又想起那一隻報喪的黑貓。究竟,她犯了什麼錯。老天爺要派來使者告訴她:命不久矣了呢?

去了監獄以後。謝文湛就走開了。他知道自己招人恨,所以不見宋璉和朱文馳。

隔著鐵柵欄。白汐看到了換上囚衣的兩個人。面色還算紅潤。但都用鼻孔出氣。稍微寒暄了幾句,朱文馳問的是家中的狀況,宋璉問的是她和謝文湛什麼時候辦喜酒。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但她仍舊挺直了腰身,直視著兩人。

“我知道,你們恨我。”她輕描淡寫道:“就如我恨過你們的祖先一樣。”

“這話何解?”朱文馳冷笑道:“我還以為,董小姐是為了心上人才把我們弄進監獄呢。”

“朱大少,宋大少,你們可知道你們開封四門建國以後,發財的路子是什麼?”

“不就是盜墓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朱文馳回答的乾脆。但宋璉不服氣了。朱家盜墓不假,而且盜竊的都是王侯一級的古墓。的確罪有應得。但他宋家呢?從來沒有幹過盜墓的勾當。結果第一次吃黑貨就下獄了。

擱誰誰能服氣:“白汐,你賣主求榮還有理了啊!你吃的喝的都是我家的,到頭來,做了和謝文湛一樣的白眼狼!”

她今日正是為了坦誠此事而來的。好歹,她要讓宋璉和朱文馳,知道自己的家族錯在了什麼地方:“宋璉,你家有一顆商代的青銅神樹,朱文馳,你家有一把明代的天子劍。兩樣東西背後都有個以475開頭的編號。對不對?”

兩個人同時一愣,繼而點了點頭。

她閉上眼: “東西不是你們家的。是1944年六一九走私大案中流落的前河南博物館的館藏文物。你們的祖先,殺了火車上的一百多號人。霸佔了程璋運往四川的文物。不久以後,程璋逃亡瀋陽。也是你們的祖先,在瀋陽海關攔下他,判處槍決。”

兩個大男人徹底懵掉了。黑暗的發家史,被血淋淋的撕扯開來。在那個民不聊生的年代。開封四門,為了一個利益走到一塊兒:偷竊國之重寶。然後,草芥人命。瓜分財寶。分剩下來的東西,賣給外國人,以換取黃金來發家致富。

還是朱文馳稍微沉穩一點:“董小姐,話可不能亂說。”

“我不用亂說。之前和宋家作對的那個老伯。本名陳致遠。是火車上遇難的一名旅客的後代。而我……是程璋的後代。為了復仇而來。”

她冷笑道。你們懂不懂,心愛的主人被槍決。自己只能在一旁看著的那種哀慟。你們懂不懂,什麼叫做萬死不辭。你們懂不懂,我活著的每一天,都在追悼那個為了民族的寶藏,而殞身不恤的大傻瓜,大才子,大好人,程璋!

他們當然不懂。這個年代,還有這樣的烈士麼?有也不是這些富三代!

氣氛很沉默。宋璉要了一支菸,點上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宋璉抽菸。卻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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