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丟下一句,“你好生養著,”快步出了房間。
苗媽媽怕舒莫辭難受,忙道,“姑娘快別哭了,你瞧,你這一哭,侯爺心裡難受,忙著就去找那鍾氏算賬了!”
苗媽媽扶著舒莫辭靠上大迎枕,端起小几上溫著的藥粥喂她,舒莫辭乖乖嚥著,淚水卻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滑落,苗媽媽看的自是難受,放下碗拿了帕子替她擦著眼淚,“姑娘快別傷心了,千錯萬錯都是老奴的錯,只當鍾氏是個賢良的,卻不知……”
苗媽媽說著自己也傷心起來,不是她沒用,又怎會守不住夫人留下來的嫁妝,被人一鬨就是十幾年!
舒莫辭見苗媽媽也落了淚,不想惹她跟著傷心,做睏倦狀閉上眼睛,不想竟又昏昏沉沉睡著了,苗媽媽呆呆看了半晌,才拖著沉重的步子走了出去。
守在屋外的纓絡低聲問道,“姑娘怎麼樣了?”
“吃了粥睡了;流蘇呢?”
“醒了一次,喝了藥吃了東西又睡了”。
苗媽媽嘆氣,“那丫頭倒是個烈的,這次多虧了她,吩咐人好好伺候著”。
纓絡滿是血絲的雙眼又紅了,她們一直懵懵懂懂的,只知道伺候姑娘玩耍取樂,竟不知姑娘的處境竟已到了這種地步,出了那樣的事,老夫人竟派人將春暉閣圍了起來,不許人給侯爺報信,要不是流蘇冒死衝了出去,姑娘的冤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昭雪,只可憐流蘇被那些個兇狠的婆子打的到現在都下不了床……
“流蘇忠義,自有她的造化,這件事誰也不許告訴姑娘,免得姑娘病中又添煩心,誰說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