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誰才是階段性的贏家。
黎弘宸見她終於好些了,親手拿起帕子幫她擦眼睛,然後低下頭輕輕吻了一下,道:“身子可是舒服了一些。”
千尤畫臉上一紅,嬌氣的責怪道:“都是你氣的我!”她用力捶了一下黎弘宸胸口,然後白嫩的小手被握住,故作橫眉冷對的瞪了他一眼。
千尤畫想起什麼,試探道:“聽聞南域大捷,襄陽侯要歸京了。”
黎弘宸臉色古怪,卻是不願意多談。
千尤畫兩隻手圈住皇上勃頸處,道:“昨個侯爺惹皇帝生氣了?”
黎弘宸蹙眉,說:“行之告訴你的?”
千尤畫怕他生氣,主動親熱的依偎過去,說:“我聽說皇上心情不好,便想法子要讓你開心,可總要知道是為什麼把。私下差人問過黎大人,他死活不肯說,但是聽口風是因為侯爺……”
“皇上~”
千尤畫撒嬌的說:“難不成是隋孜謙覺得殿下登基全是他的功勞,所以敢給人甩臉子了?”她蹭著黎弘宸下巴,唇角間滑過皇上敏感的喉結處。
突然,黎弘宸卻是一把將她推開,說:“這件事情錯在朕。我不想再聽誰議論襄陽侯是非!”
千尤畫傻眼,黎弘宸還是第一次同她這般冷硬的說話,她頓時委屈起來,抽泣道:“不議論便不議論,誰曉得你們那些破事兒。我不過是知道你心情不好,這才去打聽的!”
黎行之自然不會告知千尤畫實情,反倒是錯誤的將她引向另外一個方向。他嘆氣的說是隋孜謙恃寵而驕,聖人有些氣結。於是千尤畫就誤會了。
黎行之想要頂替隋孜謙成為皇帝眼前第一人,千尤畫何嘗不是抓襄陽侯錯處扎針?
他故意透露給她,就是為了讓她扎!
黎弘宸頓時有些懊惱,輕聲道:“畫畫,我、我是心情有些不好,你別介意……”
千尤畫見他是真煩了,不敢再拿病情說話,柔弱的依偎進他的懷裡,假裝傷心的不成。兩個人又說了會話,黎弘宸想起隋煜寶昨晚說娘娘總是念叨他……於母后生出一絲愧疚之情。他怨母后忽略自個,他又何嘗還是那個聽話的太子殿下。
河北徐水縣,行山腳下,風景甚好,隋孜謙暫且住了下來。
他派人盯著徐家,每日都知道念念做了什麼,說了些什麼話,倒也覺得有趣。
這日,一道喜訊傳來,徐嫣嫣有訊息了!
“侯爺,京郊關卡有人發現疑似侯爺要尋的姑娘,暫且命人收容起來,不許苛待!”
隋孜謙眼睛一亮,想起那張唸了許久的容顏,聲音委婉動聽:“孜謙,若是嫣嫣無事,我便許你重頭來過……”
隋孜謙聽聞徐嫣嫣有訊息了,渾身上下生出一股守得雲開見明月的喜悅之情。他臉皮再厚,一切罪過都是他嫡親姐姐和當今聖上造出來的孽,他如何有臉再等徐家門!
好在、徐嫣嫣還活著……
“侯爺?”
四喜抬頭,發現侯爺居然在笑,還是那種強憋著的大笑。哎,找到夫人妹妹就這麼得瑟,日後若是和夫人和好了,豈不是越發沒有侯爺的氣勢了。
他們這群人,看來是要被岫紅姐姐之流們踩一輩子了!
“四喜,你親自過去一趟,確認是不是徐嫣嫣。這件事情其他人不許透露半分!同時吩咐府上老嬤嬤帶著丫鬟婆子,衣裳,還有女孩家用的東西過去好生伺候。”
“那徐家那頭……”
“我親自去說!”侯爺淡定道:“嗯,你們誰都不用跟著。”
四喜咧嘴一笑,怕是被轟出來吧。這都來徐水縣多久了,侯爺連人家門口都不敢逗留。想想也著實憋屈,除了夫人那關過不了,徐大人怕是就想一輩子不和隋家扯上任何關係了。
四喜帶著親衛隊,又從侯府弄來一群信得過的女眷,來到城外一處驛站附近的客棧門口。
徐嫣嫣一直沒敢承認自個是誰,對方也沒有問,就是將她和老尼姑拘了起來。直到四喜來了,徐嫣嫣這才鬆了口氣,這小廝他見過,是襄陽侯家生子,侯爺身邊的長隨。
咦,怎麼是侯爺身邊的人,侯爺不是打仗呢嗎?
四喜看到這張和夫人類似的臉頰,總算是鬆了口氣,跪地道:“四小姐,總算是尋到你了。”於是他們將這家客棧護了起來,又吩咐丫鬟奴才們進去伺候主子,沒一會徐嫣嫣就被梳妝打扮成一位乾淨的姑娘。老尼姑亦換了裝,徐嫣嫣對她以禮相待。
她意識到,自從她許久不曾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