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顧性命也護著懷真……事後,那丫頭也是傷心的很,畢竟是因她之故帶累了小絕受傷,故而我曾笑言他們系前世冤孽。”
小唐不言語,只是垂眼,又慢慢飲了一杯。
郭建儀心頭思忖,片刻又道:“若不是近來懷真大了,兩個也已緩和了,還似先前那種情形,倒像是歡喜冤家似的。”
小唐聽到“歡喜冤家”四個字,手上一抖,便嚥了一口冷酒,微微閉上了雙眸,只覺今日的酒水甚是燒心。
郭建儀不動聲色,打量他的神情,隔了會子,才問道:“唐大人因何又問起他們兩人來了?”
卻聽小唐呵呵笑了兩聲,垂眸半晌,才說道:“前日……我看到他們兩個人甚是親暱……我、心中故有不解。”
郭建儀著實地才驚了,問道:“這、這從何說起?懷真她……素來謹慎守禮,何況小絕雖年輕,卻也非輕薄之人……”
小唐徐徐地吁了口氣,道:“我親眼所見,哪裡有假?”說話間,便將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臉頰上浮出淡淡地醉紅來,微微閉上雙眸,看來竟有幾分落拓寂然之意。
郭建儀心中驚跳,心知此事必然有蹊蹺,然而是小唐親眼所見,又說什麼呢?何況……倘若他當真是這麼以為的,細想想……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因此郭建儀在心中掂掇之後,便不再說什麼,只默默地又吃了杯酒,兩人才各自分別了。
夜寂靜,只有燭火搖曳,映的人面上神情陰晴不定。
懷真聽完了郭建儀一番話,呆了呆,問道:“唐叔叔他說……看見我跟凌絕、親……暱?是……真的?”
郭建儀點了點頭,滿面苦澀之意:原來當時他因一時私心,並不曾著意澄清,反而頗說了那些誤導的話……只怕小唐竟是信了,故而在朝堂上之時,才提出了瓊林宴賜婚之事。
故而先前郭建儀才覺著自己犯了大錯。
此刻,郭建儀又想了會兒,便問懷真道:“這到底又是如何?你跟小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