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句,卻也不由失笑,道:“何嘗假公濟私了?那一次我不是全力而為?”
懷真經不住這話,偏他又是一本正經的語氣,頓時臉上又且大紅了起來,咬牙道:“你再這般口沒遮攔,我就不理了。”
小唐見她嬌嗔之態,便又在臉上親了兩下,才道:“那你答應我,以後不許給別人抱了,他也不成。”
懷真正也因為張燁忽然抱住自己,有些隱隱地心虛難為情,聽小唐如此,便低下頭去,囁嚅道:“我、我不知張燁哥哥是怎麼了……以後不會了……”說了這句,心裡越發覺得對不住小唐。
原來前兒那夜,被阿劍無端抱到永福宮,懷真起初疑心阿劍是個內侍,那倒也罷了……可後來又覺著不似內侍,那無端給個陌生男子抱走,又糊里糊塗睡了一夜……雖然自覺並未有事發生,但畢竟說出去,乃是大不好的。虧得小唐隻字不提。
偏張燁方才又是這般,懷真說了一句,心內愧疚,因摸摸索索,主動抱住小唐,仰頭望著他,又發誓般道:“以後再也不會了。”
小唐垂眸,看著她雙眸依依看著自己,彷彿在求他見諒似的,小唐心中一軟,便道:“不關你事……其實不礙事的,是我自個兒……”說到這裡,便搖頭一笑,只抬手在懷真臉頰上輕輕撫過,道:“懷真沒有過錯,是我不好罷了。”
原來小唐雖不曾親耳聽竹先生對成帝說了什麼,卻也隱隱猜到張燁的來歷……是以張燁抱懷真,算來沒什麼大礙。
張燁必定也是心中有數,故行此舉。
懷真卻不明白,疑惑看他:“這是什麼話?”
小唐心中一動,便不去解釋,好歹趁著她如今還不知情,倒可以行事。
小唐便笑看懷真,道:“若果然覺著錯了,倒是可以彌補……”
懷真越發不解,問道:“如何彌補?”
小唐低下頭去,在耳畔低低說道:“只要你晚上……”
懷真恨得舉起拳頭捶了他一下,才要呵斥,忽地見門口竹先生露面,懷真忙把小拳頭縮了回去,佯作無事,只是一時半會仍推不開小唐罷了。
竹先生打量著他兩人如鴛鴦一般,只是笑笑,道:“小懷真,我代張燁跟你說聲兒,我們出去辦件事兒,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你且別擔心……”
懷真掙不脫小唐,只好紅著臉道:“去做什麼事呢?”
竹先生道:“唐侍郎知道,你只問他就罷了。”
懷真抬頭看小唐的功夫兒,竹先生又道:“唐大人,我且先告退了,此情改日再謝……”說著,拱手行了禮,一笑抽身退了。
懷真見竹先生走了,便問小唐:“竹先生說的是什麼?你果然知道?”
小唐笑笑,道:“你聽他弄鬼,我也只是一知半解罷了……橫豎礙眼的人走了,這會兒……”
因見暖閣中再無別人,他便抬腿將房門關上,順勢抵在門扇上,低低說道:“看樣子……不必等晚上了……”
☆、第 230 章
且說在宮中,內侍來報,說被囚的淑妃吵嚷不休,成帝又因聽了竹先生一番話,想起舊事,不由既傷且怒,便含怒說道:“把那賤人帶過來,朕親自審問。”
當下有太監前往,頃刻就帶了淑妃進殿。
此刻淑妃,早已非昔日那總是儀態萬方貴不可言的貴妃娘娘了,頭髮散亂,也無任何妝容,身上的華服也都被剝去,只一身簡素,失去了昔日的榮華裝扮,看來便如一個年過半百的可憐婦人,被兩個內侍一放,竟站立不穩,便跌坐在地上。
成帝冷眼見她這樣悽慘,便哼了聲,道:“聽聞你總是在叫嚷要見朕?你卻還有何話說?”
淑妃跌在地上,緩了口氣,才抬頭看向成帝。
四目相對,淑妃凝眸看了成帝片刻,才柔聲問道:“皇上的身子可還好?”
成帝覷著她,冷笑道:“還未被你害死,你是不是覺著有些遺憾?”
淑妃聞言笑了笑,道:“臣妾從來都是心向明月,雖然明月只向溝渠,但臣妾又哪裡捨得害死皇上呢?不過是皇上薄待太甚,故而逼得臣妾無法罷了。”
成帝聽了這般無理的話,冷道:“這麼說,你跟肅王聯手謀逆,倒是朕的不是了?”
淑妃搖頭道:“臣妾又哪裡敢怪皇上?只不過,昨兒之事,都是臣妾一時想不開,才犯下大錯,至於肅王,不過是被臣妾連累的罷了,他好歹也是皇上的兒子,求皇上看在血脈的份兒上,饒恕了他罷了。”
成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