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密切,難道這些曹昭儀都不知道嗎?
“曹昭儀。這個弘太醫不過是太醫院裡小小的太醫,論醫術和人脈都不如其他,如今主子這般拉攏,不知有何目的?”琴月扶著曹蓉蓉又坐在火爐邊。
曹蓉蓉但笑不語,看著火爐裡的火,突然說道:“你沒聽過‘人不可貌相’嗎?這個納弘既然能兩次救活我,就一定有他的本事,後宮人才濟濟,缺的就是臺階。我鋪好路,明裡是為了報答,可是暗裡是為了能收為己用。再怎麼說,他都是我的恩人,我當然不能少了他的好處,前提是他夠聰明。”
納弘默默地穿過小花園,在繡雲堂拱門邊愕然發現幾株枯死的花,他好奇地蹲下來拿起枯死的花,檢查它們的花根,像是死了不久,看樣子之前是細心栽培,為何現在又被人仍在這裡不管?納弘用手托起整株花,反反覆覆地觀察。
“怎麼這麼眼熟?”納弘蹙眉尋思:這種花似乎在宮裡沒有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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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馮美人,牢中並無一個叫青兒的宮女。”獄卒從天牢中走出來,恭恭敬敬地回覆。馮佑憐想了想,吩咐他退下。冬梅走進來勸道:“馮美人,不如我們回去吧,奴婢擔心皇上隨時隨地會去怡紅堂,萬一找不到人,惹怒了聖上就不好了。”
馮佑憐根本無暇顧及皇上,而是猶豫著問道:“一個宮女莫名其妙地不見了。難道這裡的牢頭不管嗎?”
“青兒無緣無故受了胡太后的刑罰,好在弘德夫人為其求情,這才脫身。聽說,皇上特赦她出宮靜養,至於去了哪兒,奴婢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妙勝寺吧。”冬梅不以為然地回答。
“哼。”馮佑憐冷哼低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個普普通通的宮婢居然得到皇上的恩准,在皇家寺院靜養身子。說出去,有誰會相信這其中沒有問題?”
冬梅警覺地拉了拉馮佑憐的衣袖,悄聲說道:“馮美人,這話說說就算了,不要給弘德夫人聽到了。”
“真怕了她不成?”馮佑憐怒聲喝道:“不許怕。不過都是皇上的嬪妃,她憑什麼在後宮胡作非為。”
“馮美人,不管怎麼說,現在後宮就只有一個夫人,而且她又是皇后之位的不二人選。得罪了她自然沒有好果子吃,可是如果安安分分豈不是皆大歡喜?”冬梅緊張地勸道。
馮佑憐煩悶地吐了一口氣,轉過身又問:“你再好好想想,除了青兒,還有誰能換走怡紅堂裡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