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果世界上所發生的每件事都沒有最終的緣由、模式和邏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她已經不在了,可我還在。我從來不曾感覺內心有過如此無法理喻的空虛,就在那時,就在我從長椅上起身的時候,我開始明白,我在這世上是如何的孤獨。於是,當暮色迅速降臨之際,我從這花園離開,除了那不可能彌補的空虛、那仍舊承載著一人重量的內心失落外,我什麼都不會帶走——那空虛感幻化成一位神奇女子的輪廓,而她,從來不曾見過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