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在容成俊面前也變得越來越能忍,當容大爺把腳伸過來,示意給他剪腳趾甲,陳雪只是怔了兩秒,很快就蹲到容大爺面前。
呵呵,剪指甲嘛,沒有人規定說不能出點血。
很不幸,陳雪一個沒當心,剪到了容成俊邊上的肉,伴隨著容成俊的一聲低吼,他的腳趾邊上迸出血珠。
幸虧兩個人那時還沒有發生那種關係,不然容成俊真的會吼出一聲,“陳雪,你這是謀殺親夫!”
以陳雪的個性,面對容成俊的那聲怒吼,肯定會冷冷的反諷他一句,“容大爺,就這麼點血,您死不了的!”
這樣吵嘴卻溫馨的一幕,目前還沒有發生,等後來這兩個貨確定了關係,他們樓上樓下的鄰居,基本每天都能聽到容團長加在發生“家暴”。
都是後話,現在,陳雪想著過去的那些事,不知怎麼的,又想到了她和容成俊已經發生的肌膚之親。
就算身邊沒有一個人,尤其是讓她難為情的容成俊不在,她依然羞的連腳趾甲也紅了。
她後來再也沒看到秦秀芳寄來的東西,也許不是秦秀芳沒有再寄,而是容成俊悄悄處理了。
傍晚的時候,陳雪從黎喬那裡得知容成俊臨時出任務,做到一半的晚飯,沒了繼續做下去的慾望,擦乾手,解下圍裙。
她忽然發現,容成俊要不回來吃飯,她甚至連米飯都不想做,關掉客廳的燈,站在一片黑暗中,她用力籲出口氣,從什麼時候開始,她似乎在圍著容成俊轉了。
或者說她什麼時候開始不習慣沒有容成俊的生活。
本想打個電話給容成俊,到底沒能拉下面子,晚飯就隨便吃了點,不再是容成俊在的時候的三菜一湯。
陳雪想著和容成俊突飛猛進的關係,尤其是每天都會發生的那件事,就羞得不行,她的所謂經過人事,在容成俊面前,絕對的技術拙劣。
容成俊一開始似乎也沒放開,後來,次數多了,他不但放開,也開始不要臉,這裡的不要臉是真的不要臉,他在那件事上,不但做了陳雪的師傅,而且還手把手的教她。
陳雪也是在他的引導下,才知道那件事,原來真的那麼多花樣……有那麼多樂趣,難怪,那麼多貪官,最終落網,都和女人有關。
那邊陳雪一個人也羞答答,這邊,黎喬硬是坐在車裡看了整整十分鐘打戲。
要不是張奇呵止住劉強,只怕他還會繼續毆打蜈蚣。
蜈蚣真的被劉強打得萬紫千紅,黎喬都從車裡下來,走到“兇案”現場,他才扶著地站起來。
由此證明了一件事,千萬不要小看任何一個改良過的大哥。
大哥就是大哥,再怎麼改良,氣勢和地位永遠都在。
別看外號叫蜈蚣的小弟只是個小弟,還比較有眼力,一眼就看出張奇才是說話最管用的那個人,站穩後,當時對張奇作揖道謝,“謝謝大哥!”
這聲“大哥”又替他迎來劉強給他的一個大腦門,怒道:“你瞎喊什麼?”
蜈蚣被那個大腦門打痛了,伸手去揉了揉,謙虛地問劉強,“大哥,我錯了,那我應該喊什麼啊?”
劉強真被這個小弟給氣死了,眼看抬起手又要給他一個大腦門,蜈蚣雙手抱住頭,“大哥,我真的錯了,不要再打了,真的好痛!”
劉強冷哼一聲,手雖然沒有繼續打在他頭上,卻也打在他手臂上,“下次記住了,要叫張將!”
“張將?”蜈蚣抬頭,看了看劉強,又看了看張奇,一臉茫然,“大哥,張將,是張將軍的簡稱嗎?”
沒等劉強回答他,他已經自己拍著自己的額頭,一聲驚呼,“天吶!居然有這麼年輕的將軍,不行,一定要給我籤個名!”
畫風驟變,叫蜈蚣的那個只是出來打醬油的小弟,在這一章喧賓奪主,赫然成了主角。
他上下摸了半天,都沒找到一張紙,於是,手朝皮帶伸去,“張將,您能幫我把名簽在……”
劉強真的是忍無可忍了,手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小弟,不等他把皮帶解開,對著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腳。
蜈蚣這一次栽進了前面的花壇裡,等他再次出現在三個人面前,頭髮蓬亂如鳥窩不說,還掛了好多枯草。
有了剛才的一腳作為教訓,他謹慎了不少,苦著張臉對劉強解釋,“大哥,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讓張將把名簽在我後背上,我的衣服這不束在褲子裡嘛。”
第一百三十九章:幕後指使
蜈蚣還在分外委屈,劉強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