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豎起食指,指著他的鼻子警告他,“你要再敢廢話一句,當心我廢了你!”
蜈蚣嚇得捂緊嘴巴,真的沒再敢開口,至於簽名,已經成了不敢去想的奢望。
有張奇在,黎喬只需要依偎在他身邊,倖幸福福的做她的小女人。
張奇要不是覺得劉強和他那個蜈蚣小弟,喜劇感很強,可以逗黎喬開心,怎麼也不可能浪費時間。
鬧劇看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言歸正傳,他直截了當地問蜈蚣,“你知道買兇的人是誰嗎?”
秦小曼又不傻,就算真的是她花錢買兇去殺秦秀芳,也不可能自己露面,他這樣問,這只是一個開場白而已。
蜈蚣摸了摸脖子,說:“回張將的話,我真不知道是誰買兇,我只是聽道上的兄弟說有筆生意,我知道大哥最近缺錢,這不就問問大哥要不要接。”
從古至今,有錢能使驢推磨,只要有錢,隨便放出點風聲,自然有人會替你去幹,蜈蚣倒真沒瞎說。
蜈蚣想了想,又補充,“張將,要不麻煩您稍等下,我把小紅叫下來問問,這個訊息,我就是聽她說的。”
張奇點頭,“好。”
劉強氣不打一出來,對著蜈蚣的腦門又是狠狠一巴掌,他能不氣嗎?大半夜的,他這個大哥還沒枕著溫柔鄉睡覺,做小弟的倒已經溫香暖玉在懷。
還小紅呢,他連個老紅都沒有。
蜈蚣知道自己錯了,被打了,也不敢吭聲,其實,他很想大聲的告訴的劉強,他誤會他了,生怕再捱打,硬是忍著沒說。
隨著蜈蚣的一個電話,很快,就從快捷酒店裡跑出來一個女人,這麼冷的天,她穿的那個清涼啊。
真不是黎喬學壞了,而是從眼前這個女人身上的那一小塊布料,太容易聯想到陳雪拍給她看的,秦秀芳寄給容成俊的寫真,似乎也是這麼的清亮。
那個女人除了穿得清涼,頭髮也是凌亂不堪,站到蜈蚣面前,還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怎麼了?你可以了嗎?”
流氓,真是太流氓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大庭廣眾之下,這個衣衫不整,蓬頭垢面的女人旁若無人,伸出直接朝蜈蚣的褲襠伸過去。
要不是蜈蚣朝邊上一跳,有傷大雅的一幕,鐵定就這樣發生了。
眼看劉強見識到蜈蚣這個馬子的熱情,和自己的那些馬子一比,眼看又要怒火中燒,蜈蚣語調焦急地開始解釋,“大哥,你誤會了,事實證明我真的是個純情的好青年!”
這句話,引來女人一聲鄙夷,“尼瑪,老孃脫光了躺床上等你半天,你都沒反應,那是你有問題,現在反而變成了是自己純情,姓吳的,你還要臉不要臉了!”
蜈蚣要臉不要臉,沒有人想去核實,張奇嫌那個女人鼓譟,微微一個蹙眉,劉強反應很快,理解抓住女人手腕,厲聲道:“把你知道的都說了!”
女人一頭霧水,朝劉強翻白眼,“什麼我知道的?你誰啊?”
話說著用力把手腕掙扎出來,劉強的力氣對付一個女人綽綽有餘,看著女人,一聲冷哼,巨有氣勢的說:“蜈蚣叫我大哥,你說我是誰?”
女人只是一愣,很快翻臉比翻書快,那個諂笑,就連蜈蚣都看不下去。
剛才還只對蜈蚣一個人放電,轉眼就把電力點準了劉強,她湊到劉強耳邊說了句悄悄話,她以為她的聲音很小,其實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她湊到劉強耳邊,咬著他的耳朵說:“帥哥,看在你是蜈蚣的大哥份上,我給你八折怎麼樣?要是長期的話,七折,要是長長期的話……”
女人想了想,像是做了什麼艱難的決定,用力點點頭,“算你五折好了,而且各種要求隨便你提。”
黎喬目瞪口呆,這樣堂而皇之的開價做那種生意,她真鼠目寸光,第一次看到。
劉強的確好美色,卻也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擺下臉,一臉正氣,“和你說正事,站直了好好說話!”
女人有些自討沒趣,勉強站直後,吊兒郎當的問劉強,“真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我一個三陪女有什麼正事好說,要不,我們到床上慢慢說,你呀就不要假正經了,男人不都是這樣,前面還一本正經,轉眼就幹著最不正經的事。”
劉強飛快朝張奇瞄了眼,呵斥蜈蚣,“你過來,讓她把話再說一遍!”
別看蜈蚣在劉強面前只是個小弟,在那個女人面前地位卻不算低,至少比劉強這個大哥要高上那麼一點。
至於原因,很簡單,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