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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剛剛牽你手的時候、真的很怕你一腳把我踢飛、呵呵!”獨孤莫憂笑著搖了搖頭、略帶感慨的說道。“下次、我是說下次要是再不打招呼的話,就閹了你……”蘇小惡狠狠地說道。
“那要是我說‘蘇小,給我牽手吧?’就可以了嗎?”“額……你要是不怕死儘管試試就好!”蘇小揚了揚眉、笑著說道。
“我覺得你應該和你叔叔回去!”蘇小看了眼獨孤莫憂說道:“你心顧念太多,並沒有你表現出的這麼豁達,姐姐我吃些虧、你回去後就將所有的事情推到姐姐身上就好!看得出柳卡輕揚還是在意你的!想來不會為難你。”
愣了下神,獨孤莫憂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以後說不好、不過現在我的心對她有些芥蒂。不是為你、而是因為她的不尊重!”沉默了一會、獨孤莫憂有些失笑。“估計她這輩子還沒有人敢這麼羞辱她,她也從沒有這麼難堪過吧?”
“額……所以呢?就算我中了大獎、成功拉到仇恨?”蘇小摸了摸鼻子,笑了笑、問道。“為何不讓讓她?又沒仇?”獨孤莫憂有些奇怪、明明是蘇小兩人的第一次見面,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就槓起來了?”
蘇小在車轅上站起身,折了一小截竹枝、對著獨孤莫憂晃了晃。說道:“人如竹,有節!也可以說是好面子,異性本就相斥、你可以理解為圖痛快!”“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抽瘋?”獨孤莫憂笑著說道。
“呀……”竹林裡幾隻渡鴉有些慌亂的抖動著翅膀四散而飛。蘇小的瞳孔縮了縮、瞄向渡鴉飛起的方向。就著如銀的月色,蘇小看見一個身披深綠色斗篷的人,靜靜的站立在那裡。他笑了笑——至少蘇小感覺他是在笑,接著將斗篷敞開了一道縫隙,一支弩箭如電般射向蘇小另一側車轅上的獨孤莫憂。
來不及多想。蘇小向獨孤莫憂的方向挪了挪。抱住獨孤莫憂的身體向下一倒、順勢如滾地葫蘆般的滾入路邊的排水溝中。“噗……”弩箭穿透拉車廂餘勢不歇,在路的另一側的竹林裡肆虐了一段距離後,深深地釘在一杆粗壯的毛竹上。
“噗通……”水花四濺。蘇小和獨孤莫憂兩個人墜落到水裡、排水溝很深、很寬、水流也很是湍急……性喜的是蠻國的冬天並無嚴寒,水有些涼、卻並不刺骨。
雖說有孕在身,使蘇小的身體相對虛弱了些。但是《神農本草訣》自動流轉、補充了蘇小隨著流水喪失的體溫,如果只是蘇小自己、就是在這水裡睡上一夜也不會有什麼大礙1
毫無防備的獨孤莫憂拼命的划動手腳。試圖將漸漸下沉的身體浮上來一些,“咕咚……咕咚……”幾口微涼的水灌進肚皮、獨孤莫憂的手腳無意識的胡亂蹬踏了一陣後。身體漸漸地沉了下去、轉眼就沒了影子……只是依稀的見到幾縷長髮隨著水流向下游漂去。
“靠,旱鴨子?”蘇小有些鬱悶的說道。憋了一口氣,蘇小快速地遊動到那幾縷髮絲漂浮的地方,手一搭、將獨孤莫憂撈了起來。“獨孤莫憂。你沒事吧?”蘇小問道。
“咳咳……”獨孤莫憂輕咳了幾聲、恢復了些許的神智。張嘴剛要回答蘇小,微涼的水順著嘴角的縫隙再次湧進獨孤莫憂的肚皮。“落水的人即使見到一根稻草都會死命的握住”蘇小很不幸、她就成為獨孤莫憂潛意識裡的“救命稻草”。獨孤莫憂死死地抱住蘇小的身體,任由蘇小怎麼掙扎、也沒有辦法在不傷害他的前提下掙脫。
“蹦……”蘇小的耳朵動了動。一聲輕微的弓弦響動傳入蘇小的耳膜。“該死的……那殺手居然還沒走!”蘇小暗罵了一句,也顧不得獨孤莫憂會不會游泳。憋了一口氣,身體向下一沉、順著水勢帶著獨孤莫憂向下遊漂去。
一擊不中,並沒有轉身退走,反而選擇了繼續追殺,可見岸上的殺手對她們已經抱了必殺之心。
“咕咚……咕咚……”不會游泳的人天生對水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獨孤莫憂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大口大口的水隨著他的呼吸灌進他的肚皮。手拼命的撕扯著蘇小、仿似跟蘇小有殺父之仇一般,我要呼吸……我要浮上水面,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的獨孤莫憂,求生的本能令他對阻止他上浮的一切物體漫無目的的拳打腳踢著。
蘇小不能確定岸上那個猶如跗骨之蛆的殺手有沒有離開,此時浮出水面、無異於自尋死路!自己的手被獨孤莫憂死死地抱著,基本等同於手無縛雞之力的狀態,一露頭,殺手居高臨下,一間過來還不成了活靶子?“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