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透心涼……”蘇小皺了皺眉,她還不想死!
獨孤莫憂身為男子、又經過武技的錘鍊,不但雙臂環抱得蘇小有些喘不過氣來,腳也不安分的對著蘇小胡亂的蹬踏著。蘇小讓開了肚皮、小腿和屁股就遭了殃、沒一會的功夫蘇小就不知道捱了多少腳。
看著獨孤莫憂一臉痛苦的模樣,蘇小心裡嘆了口氣,櫻紅的唇伸向獨孤莫憂。“死道友不死貧道!”蘇小心裡默唸了一聲,張開小嘴咬在獨孤莫憂修長的脖頸上。忍著噁心、蘇小用頭擠了擠獨孤莫憂的腦袋,暗運丹田裡的《神農本草訣》的精氣、小舌頭一伸一縮間,含在嘴裡獨孤莫憂的一小塊血肉擊打在他腦後的昏睡穴上。緊抱的手緩緩地鬆開、獨孤莫憂安靜下來。
一直藏在水裡也不是辦法,就算是獨孤莫憂受得了、蘇小自己也受不了。解開纏在腰間的裙帶,一端系在獨孤莫憂的胳膊上,另一端拽在手裡,輕輕地推了推獨孤莫憂、拉開些兩人之間的距離,猛然間蘇小躍出水面。
“噗……”一支弩箭划著蘇小的胳膊飛了過去。就著這個空檔,蘇小鎖定了殺手的位置,手腕一揚、一柄手術刀直奔殺手的咽喉。
“噗通……”殺手的身體晃了晃、栽進水中。蘇小也來不及再補上一刀,躍上一邊的河岸、就已經被自己折磨的出氣多、進氣少奄奄一息的獨孤莫憂拽到岸上。擠壓出獨孤莫憂肚皮裡的河水,蘇小一屁股坐在溝邊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氣來。
“血……”獨孤莫憂有些無力地抬了抬手,指了指蘇小的胳膊、說道。“沒事……”蘇小瞥了眼依舊在流血的傷口、笑了笑,疲勞令她連想包紮一下的欲。望都提不起來。
……分……割……線……
“啪……”將手的茶盞捏得粉碎,柳眉立了立、柳卡輕揚吼道:“醫者?你說她只是個醫者?她一定是瘋子……要是腦子稍正常些,也不會做出這等以卵擊石的蠢事!”
管家將身體俯的更低了些,恭敬而又謙卑地說道:“是的,就算有陳詩雅給她撐腰、醫者就只是個醫者,鬥不過小姐的一根小手指的!”
“知道卜曦阿雲為什麼會討好她嗎?”柳卡輕揚撇了管家一眼、問道。“不清楚,或許是因為鬥醫輸了,他想留住神龍教的‘神農鼎’……”管家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或許?你就給我這個模稜兩可的答覆?離家幾年你忘了我的規矩了嗎?”柳卡輕揚瞪了一眼管家、說道。她心裡鬱積了一口悶氣、急待宣洩。
“這……”管家的額角滲出汗珠,唯唯諾諾的說道:“老爺,老爺、不許小的徹查一切和蠻王有關連的事情……你知道,老爺很重那份情誼的!”
“情誼?主子念著情誼,你一個奴才跟蠻王有個屁情誼?到底是我柳卡家養活你這蠢豬、還是蠻王?既然你如此顧念蠻王、以現在就可以走,滾……去給蠻王當狗!”柳卡輕揚手裡破碎的茶盞一抖擲向官家的腦袋。
“是小的錯漏了,小的這就安排人手將蠻王行宮納入監視範圍!”管家沒有閃避、任由鋒利如刀的瓷片劃過自己的臉頰。咧了咧嘴、一縷殷紅的血液濺射出來。
柳卡輕揚眼睛縮了縮、緊皺的眉頭在看到這縷鮮血後舒展了一些,心情也好似暢快了些。隨手拿過一個嶄新的茶盞,斟滿茶、小口的品了品。“你說如果她死於意外會怎麼樣?”柳卡輕揚問道。
“這……陳詩雅?”管家有些猶豫、自己只是個奴才、決斷如此重要的事情明顯超出了他的職責。“不足為慮,‘馭獸門’?一個敬陪末座的破落戶子罷了……我受了侮辱你的臉上也不光彩,你想不想讓臉上光彩些?”柳卡輕揚嘴角歪了歪、露出一抹不屑,笑了笑、看著管家問道。(未完待續)
第四百二十五章 不是你也是你!
“這,奴才明白了……”管家點了點頭,剛要轉身離開,視窗處猛然想起幾聲拍打翅膀的聲響。管家看了看柳卡輕揚,柳卡輕揚皺了皺眉頭、對著管家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一聽就是隻破鴿子……自己養的自己去看就是!”柳卡輕揚說道。
管家走到視窗,推開窗子、解下信鴿腿上的一個小竹管,攆開封口、拿出張小紙條看了看,臉上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出了什麼事嗎?”柳卡輕揚問道。管家輯了一禮、恭敬的答道:“回小姐的話,我們跟蹤蘇小兩人的人傳回話來、說……它們在翠竹坡那裡遇到不明人物的伏擊……”
“啪……”再次將手裡握著的茶盞捏得粉碎,猛地站起身來,聲音中帶著絲急切的問道:“獨孤莫憂沒事吧?受沒受傷?現在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