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己厲害的人有、也見過!可是一招就將自己打倒在地的還真就沒見過、也從沒想過。這讓龍鱗很難接受。他究竟是什麼人?
蘇小這一腳並沒有用全力,是留了情面的。踢斷了龍鱗的腿是為了教訓一下他。彼此又沒有深仇大恨,出手就是殺招,這讓蘇小很是憤怒。
一腳、只用了一腳,就將與自己伯仲間的龍鱗踢翻在地,胡三魁驚得張大了嘴巴,滿眼匪夷所思、不可置信的看著蘇小。回頭看了看同樣驚呆了的部下,搖了搖頭,估計這些人連蘇小是怎麼出招的都沒看清吧!胡三魁收回了本打算跨前偷襲的腳步。
蘇小滿含譏諷的目光劃過胡三魁的臉,抬起自己的手、伸出一根手指對著胡三魁勾了勾,“該你了……”蘇小的聲音滿含蔑視與挑釁。
胡三魁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決定自己不與蘇小單挑,胡三魁承認自己不是蘇小的對手。強者鄙視、甚至是藐視弱者胡三魁可以接受。
“聽我的命令,分成四組,用弩箭射殺他……格殺勿論!”胡三魁上前幾步,將龍鱗拖了回來,對著自己身後的部下們揮了揮手命令道。
胡三魁沒有絲毫的猶豫就下達了“格殺”的命令。此人身手高得令人難以置信,又在這個敏感的時間、出現在瞭如此敏感的地方。從他對白鳳所做的獸。行不難判斷此人是敵非友。想一想,自己身邊有一個如此強敵窺伺,胡三魁驚得一身冷汗、後怕不已。
聽了胡三魁的命令,“釦子們”毫不猶豫的掏出隨身的弩箭,分作四組將手中的弩箭對準蘇小。
蘇小的眼睛眯了眯,臉上戲鄒、輕鬆的神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怒火與殺意。“就拿你們試試《神農本草訣》半步築基究竟可以到何種程度!”蘇小暗提丹田裡的精氣,身影閃動猶如鬼魅般的衝入“釦子們”的人群中。
人群中到處都有蘇小的身影,仿若蘇小有了萬千化身般、無處不在。悶哼聲、慘叫聲不絕於耳,使這個本就清冷的秋日黎明顯得更加陰森可怖。手腕斷了、弩箭凌空飛出,詭異的是弩箭脫手之後居然飛行的方向都是相同的,不一會一百多支弩箭就堆到了胡三魁腳下。這是譏諷、亦是嘲笑!
胡三魁感到自己的頭皮一陣陣的發麻。這還是人嗎?我的老天、你確定這不是神靈下凡?不帶這麼玩的吧!胡三魁的臉亦有些灼燒感,丟人、丟大人了……看了看自己周圍,完好無傷的貌似只有他一個,胡三魁心裡湧上一種無力感。
蘇小拍了拍手,鄙視的看了一眼胡三魁。“將地圖交出來吧!這次就給你們點小小的教訓,至於下次……哼”蘇小冷哼了一聲。
胡三魁猶豫了一下,在懷裡掏出一張地圖就要像蘇小走去。龍鱗坐在地上一把拽住了胡三魁。“老胡,交給我吧!白鳳就拜託你了。你的想法瞞不過我的,你還有嫂子、孩子……”龍鱗輕聲的說道。
龍鱗說完一把奪過胡三魁手中的地圖,扶著胡三魁咬了咬牙站了起來。龍鱗拖著被蘇小踢斷了的腿,慢慢的向蘇小走了過去。
看著龍鱗蕭瑟的背影,猛然間胡三魁有種想哭的衝動。慷慨赴義……其實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胡三魁第一次覺得原來這個詞居然是個貶義詞。只有弱者才會用到這個詞吧!胡三魁嘆了口氣,微微側過了自己的臉。他不願、也不敢看向自己這個爭鬥多年的“冤家對頭”的背影。(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七章 圖窮匕見
馬三皺著眉,臉色陰沉的看著行軍床上躺著的白鳳。“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白鳳怎麼了、你們又遇到了什麼?”馬三看了一眼胡嬌詢問道。
“這……”胡嬌輕抿了一下嘴唇,猶豫了一下、想了想,覺得沒有對馬三隱瞞的必要。組織了一下語言、對著馬三抱了抱拳開口說道。
“林子裡有一個身手奇高的人,之前我們紅組沒回來的人就是被他偷襲之後打暈了。先時這人貌似並沒有什麼惡意,打暈了我們的人之後還會把人掛在樹上、以防被野獸襲擊……”
胡嬌的話還沒有說完,馬三就沉聲插言道:“沒有惡意,那白鳳是怎麼回事?你不會告訴我白鳳褲子上的血是自己抹上去的吧!你們紅組幾十人都是一個人打暈、還掛在樹上?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滑天下之大稽……可笑!”
王武拍了拍馬三的肩膀,看著胡嬌笑了笑安慰道:“胡嬌,不要緊張。這麻子就是這個臭脾氣,慢慢說、將你知道的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不要誇大,這是彙報、不是說評書,我要聽到最真實客觀的東西。”
王武話語雖是柔和,可眉頭卻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