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川字,顯然他心裡並不滿意胡嬌誇張的言辭。心裡說女人果然並不是做軍人的料,動不動的就把自己的幻想當做真實的。
“我……哎呀!”胡嬌薅(hao)了幾把自己的頭髮,感覺自己都要抓狂了。她也寧願自己看到的、聽到的都不是真的。
看了看自己的兩個長官,猛然間胡嬌將身軀挺得筆直,單手平伸在胸前行了一個軍禮,聲音鄭重的說道:“我胡嬌在此以軍人名義發誓,我所說之話絕無虛言!否則。死無全屍!”
馬三、王武也鄭重的回了一禮,對著胡嬌點了點頭。兩人收起臉上譏諷的神情,全神貫注的盯著胡嬌。耳朵豎了起來,等待聆聽胡嬌講那匪夷所思的“故事”。
“我們紅組的人之前確實是被那神秘人、一個人打暈了的。白鳳腿並沒有受傷。而是……而是……被那神秘人侮辱了!”胡嬌咬著自己的下唇,將這件恥辱至極的事說了出來。
“侮辱?怎麼侮辱的……”馬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詫異的問道。他有些疑惑,怎麼侮辱還會流血的?
“咳咳,麻子……就是做了那什麼,唉!你這慢半拍的腦袋。就是做了你晚上和你婆姨做的那事!這王八蛋……”王武輕咳了幾聲、出言說道。
馬三終於弄明白了所謂的侮辱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一臉怒火的一腳踹翻了桌子,騰地一下跨前一步。盛怒中的他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狗屁規矩,伸手揪住胡嬌胸前的衣襟。臉色鐵青、眼睛射出駭人的厲芒。
“你說,白鳳被那什麼神秘人給糟蹋了?恥辱、奇恥大辱,堂堂白虎軍團的副都尉居然被人家……唉!此恥不雪,我馬三無顏再穿這身盔甲、無顏再頂一個將軍的名號!”
“將軍,我還想說的就是胡都尉、龍都尉正帶著隊伍圍捕這下。流坯。子,可以我所見……怕是很難達成所願!我希望我是在胡說,可……我之前就是被他打暈的,我甚至只看見了一個淡淡的影子!”胡嬌推開馬三的手,她不想自己的同袍再受傷害。出言提醒馬三說道。
“啪嗒……”帳篷的簾子被人一挑,“軍神”司徒海邁步走了進來。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兩個部下開口說道:“身為主將,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你不要你這張臉。我還要白虎軍團這張臉!”
“說吧,馬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司徒海指了指行軍床上的白鳳問道。
“司徒將軍,是這樣的。這次演練過程出了些問題,一個不明身份,而且身手極高的傢伙突然出現在這個區域。之前王武的紅組成員就是被他一個人打暈,而且還掛在樹上示眾!目的不詳、想來是敵非友……”馬三平復了一下自己憤怒的情緒,對著司徒海抱了抱拳彙報道。
“是敵非友?你是如何判斷的?若是敵人,為什麼只是打暈而不直接殺死?”司徒海疑惑的問道。
“這……”馬三看了看司徒海、又看了看床上的白鳳。用力的咬了咬嘴唇,有些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這是馬三從軍幾十年來所受的、最大的恥辱……
王武看了一眼自己的“死對頭”。跨前一步對著司徒海抱了抱拳。“司徒將軍,這事還是由我來說吧!事情是這樣的。白鳳、也就是床上躺著的這個女孩,被那畜。生糟蹋了……她只有十四歲!”
王武的眼角皺了皺。雙拳緊握。這恥辱不光光是白鳳的,也不光光是馬三的。甚至也不僅是白虎軍團的,而是這個國家所有用“軍人”這個稱呼所有人的恥辱。這是在打臉、打所有這個國家軍人、不,是所有人的臉。
“啪”司徒海滿臉怒容,騰地一下在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拍身前的圓木桌子厲聲說道:“豈有此理……吹牛角號,全員集合目標演練區域,發現那人格殺勿論!”
說完司徒海走出帳篷,大喝一聲:“來人,備馬……”
司徒海憤怒中也帶著震驚,有這麼厲害的人、一個人打幾十上百?司徒海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或許皇城裡的那位也可以做到,可他會來這荒山野嶺?如此身手、敵友不明,要是他只是好。色的話,司徒海倒是有心用美女拉攏他。畢竟……
司徒海看了一眼白鳳的帳篷,臉上有一絲愧疚流露出來。“唉!”司徒海嘆了口氣。他知道要是拉攏成功的話,估計小姑娘的委屈只好“打掉了牙和血吞下”、不忍也要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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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胡三魁嘆了口氣,希望、也祈禱龍鱗的自我犧牲可以收到回報。
蘇小看著一步走過來、不確切地說應該是一步步挪過來的龍鱗。目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