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結成道侶。”哪有一訴完衷情就立刻雙修的?
釋灃承認心底的妄念也很急,但他能剋制,並不贊同陳禾這麼急。
至少……過段時間陳禾要是反悔,也還來得及,師弟畢竟年紀輕,世間年少者,都容易沉溺情愛,等到十年八年後,就不是當初心境了。
“說雙修,還太早了。”釋灃勸說。
“可我與師兄用不著相處,就能結道侶啊。”陳禾納悶,他跟釋灃相處得還不夠久嗎?
釋灃愈發覺得陳禾其實不懂雙修的意思。
“嗯,那你知道雙修要做什麼?”釋灃挑眉。
“同修功法,再做一些世俗情愛之事唄。”陳禾特別坦然。
“…譬如?”
釋灃沒察覺,糾纏他一夜的憂鬱心緒,被陳禾這番打岔,早已丟得無影無蹤。
陳禾眨眨眼:“譬如凡人的洞。房花。燭,或者春。宮。圖上那些。”
“……”
師弟竟然真的知道!
釋灃還沒自“小看”陳禾的忡怔裡細想,忽然發現問題關鍵是,陳禾怎麼會懂這些?
面對釋灃明顯變得有些不太看的臉色,陳禾立刻坦白:“師兄懂的事情,我也懂一點。”
醍醐灌頂嘛!
發現責任繞來繞去繞回自己身上的釋灃,沉下聲問:“那你在醉春樓?”
“沒偷看。”陳禾一口咬死,堅決不認,實際上是因為心虛,在蜃景中竟然將那些人眼神裡暗藏的*,加諸到幻象裡釋灃的神情中。
師兄一定很不高興罷。
釋灃有些無力的說:“你知道什麼,洞。房春。宮。圖,都沒你要看的那些。”
陳禾不著痕跡的撇撇嘴,男女有別,這種事他會不知道,他又不是傻子。
不過話說回來,兩個男子到底要怎麼做呢?不對,他連正常的男女具體要做什麼都不清楚,醍醐灌頂只給常識,釋灃不會留心到底是哪些,更具體的怎麼可能包括在內。
可事到如今,陳禾只能撐著,振振有詞的說:“怎麼可能,一定有。”
“……”
釋灃的目光瞬間就微妙了。
陳禾說的當然沒錯,修真界沒有同為男子的道侶,世間卻是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