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活生生的你。我為他犧牲了一切,他卻喜歡上了你。那日他竟然愚蠢到箭下留情將你放走,以他往日的風格怎會做出這等糊塗事來!若不是不想讓他再被你迷惑,我又怎會讓你死得這般痛快。”
“我本不是好殺之人。”明軒突然開口道,“但有迫不得已之時我從來不會心慈手軟。給你兩個選擇,把你交給皇上,或者交給慕容安歌。”
皇兄曾強暴過項善音,是她最憎惡的人,若落在皇兄手裡,我料她的感覺一定如同被凌遲一般。慕容安歌是她最愛之人,但慕容安歌為人陰毒狠戾,我親眼所見他因為一名下屬多看我一眼,就就讓其自己挖去眼珠,更何況此次項善音違揹他的指令想至我於死地。被心愛之人無情折磨,那會是怎樣的感覺……
明軒給出的這兩個選擇讓我都覺得脊背發涼,更不用說身在其中的項善音。她驚恐萬分地盯著明軒,一邊掙扎著向後爬,後腦撞到放著那一壺毒酒時突然想到什麼,一把抓過那壺毒酒一飲而盡。
我驚呼了一聲,明軒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冷冷看著項善音飲盡毒酒。起先她還能蒼白著臉竭力忍受毒酒在腹內灼燒的痛苦,很快便不堪忍受,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翻滾、嘶嚎,十指在地上抓出一道道血痕,指甲片片剝落很是可怖。
我不忍再看,轉頭望向明軒時見他也是眉頭緊鎖臉色蒼白。
“不如給她一個痛快?其實她也是個可憐女人。”我對他道。
“用不著你假惺惺來可憐我!”地上的項善音嘶啞著嗓音吼道,“你們軒轅家的人都不得好死,你亦不例外!”
她掙扎著半撐起上身,問明軒道:“我自以為此計步步都戳到你痛處,讓你逐漸失去冷靜,必定百無一失,你卻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明軒似乎低頭在想著什麼事,並未立刻回答,頓了頓才道:“從將軍府外扶起你的那一刻起。賢兒是好強之人,她深知我從未曾對她有意,亦從未向我要求過什麼,你那日的舉動實在不象她往日所為。那日我故意順著你的意將你扶回椅中時更覺得有異,我雖從未碰過賢兒,但她長期臥病,體重必定極輕,你卻不然。
“之後,你設計陷害朵兒奶孃的那日也很是古怪,賢兒溺愛家寶,有關家寶的謠傳如果被她聽到,她只會默默將謠傳壓下,絕不會象你這般大張旗鼓。
“此後我便開始留意你,疑點越來越多,直到凌大夫驗出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