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瑕,我一定會保證自己的純潔無暇的,到時候咱們一起學習進步……”
說著說著,這貨就開始不正經了,不光嘴上不正經,手上也不正經。
坐在榻上的嚴嫣被這不要臉的摟了個正著。
“你幹甚!”
“嫣嫣,你讓我抱抱吧。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心口都是疼的,不信你摸摸看。”他胖爪子抓了人家姑娘的小手,就往自己心口上按,“我可想可想你了,夜夜都睡不著。”
好聲好氣,又軟聲軟語,再加一臉的笑。換誰都沒辦法當場就翻臉,尤其這人以後與自己的關係還不同尋常。
“你怎麼這麼——”
“我怎麼了怎麼了?夫妻之間這種行為本屬正常!你看我不讓宮人教導,就是為了讓咱倆一起學習進步,如今咱們就來練練這第一步,深情相擁!這是男女之間交流感情的第一步,愛的源頭……你看我懷裡這麼軟綿綿的,你躺在裡頭有沒有覺得很溫暖、很貼心、很舒服、很安心……”
駱懷遠若是開起嘴炮模式,估計十個嚴嫣都不是他的對手。
本就環境特殊,深更半夜的,又是在自己的閨房,外面還有個守夜丫頭,為了不讓人發現,兩人說話都是壓著嗓子來的。這不要臉的一纏上來就沒完沒了的,你甩臉,人家置若罔聞;你兇他,他嬉皮笑臉;你推他,他湊得更近。
嘴不停,手也不停,嚴嫣被他說得頭腦發脹,還未緩過來勁兒就被人攬進懷裡了。駱懷遠懷抱極為寬廣,真如他所說軟綿得厲害,嚴嫣想掙扎都使不上力來,就這麼被納入懷中。
他倒也不幹別的,就是抱著你。抱進懷裡就軟聲哄你,一聲聲一句句跟你說著情話,這樣的人若說不要臉有些過了,若說情深似海又有些彆扭。總而言之,嚴嫣根本不是駱懷遠的對手。
等駱懷遠走後,嚴嫣坐在床榻之上愣了好半響,霞飛雙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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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上元節這日。
去年的今日,嚴嫣是和弟弟與沈祁駱懷遠一起度過,今年也是這麼計劃的。
沈奕瑤和薛氏這次也準備出門賞花燈,嚴嫣本未多想,見了似有羞澀之意的嚴茹,才明白好像並不是賞花燈這麼簡單。
原來薛氏為嚴茹挑中了一戶人家,準備想找個機會相看一番,剛好藉著上元節賞花燈這個機會。沈奕瑤與對方相熟,便互相約好了。上元節這日女子本就可以出門,再加上各自有家眷跟著,是時看上一眼,也讓兩個小輩不做到盲婚啞嫁。
嚴茹一大早便顯得頗為緊張,在房裡挑衣裳挑首飾,試了又試換了又換。同樣如此的還有嚴玲,這次薛氏的動靜不小,準備將大房兩個姑娘的事一併辦了。若是彼此中意,覺得不錯,便定下來。
沈奕瑤既然要出門,嚴嫣肯定是要陪著的。
為此,她通知了駱懷遠那邊,將行程從外城改到了內城。反正內城的燈市也極為漂亮,與外城燈市相比僅是不如外面那般熱鬧罷了。
到了天方擦黑的時候,一大家子便相攜出門了。
這些年長的夫人們逛燈市自然不若少年少女們那般,大多是在酒樓定一個位置極好的包廂,所以今日內城各處的酒樓生意極為好,位置好的均是早早就訂了出去。
當然也不光這裡,靠近午門那處皇家的燈會,圍著鰲山那處有各府各家搭設的燈棚。各府之中的主要人物都在那處,不過也不是所有人家都能在那處搭設燈棚的,其他一些地位不夠的或者不想去湊那個熱鬧的,便只能散佈於各大酒樓之中。
沈奕瑤是早就訂好了位置,駱懷遠與沈祁兩個是臨時換了地方,這會兒已經沒有包廂可定了,兩人便準備與沈奕瑤一起,反正之後他們也是計劃著要出去玩的。
到那酒樓之時,四周早已是華燈初上,裡頭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沈奕瑤與薛氏帶著嚴嫣幾個上了樓,包廂裡駱懷遠與沈祁已經在那等著了。
這裡頭屬駱懷遠的地位最高,不過論關係,他以後還是個晚輩,所以大家也就互相點頭致意,只有嚴茹和嚴玲兩個上前對駱懷遠行了福禮。
這是嚴茹和嚴玲兩個第一次見到所謂的四皇子,以往都是對他聞名已久卻未曾謀面,這次見了兩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訝然的。
沒想到四皇子居然是個這樣的人,與兩人所看話本之中英俊斯文的書生完全不符。轉念一想,四皇子又不是書生,不符也是應該的。只是這樣一個人,嚴嫣嫁過去不會委屈嗎?
當然這些想法都是藏於心中,嚴玲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