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她,呼吸都噴在了她臉上,“你怎麼就是我女兒了,在床上你叫過我爸爸嗎?”
“……”
施潤臉一下爆紅,感覺到危險,不敢看他了,丟了襪子趕緊轉身,想跑。
剛走到門口,就被他壓住半抱起抵在了門上。
施潤唔了一聲,就聽見他低頭在她耳側,氣息變重的追問:“你是我女兒,恩?”
“你有病!”
他的大手摁在了她腰上。
他又把她的小衫拽下來了。
一側肩露了出來。
他的頭往她頸子裡埋,薄唇親到她側頸最敏的部位,施潤呵著氣不得不仰頭,身體裡立刻有小蟲子在爬的感覺。
“抖什麼?”
“……”
施潤不行了……
男人從後面抱緊了她,強勢寬厚又高大的身軀,完全籠罩了她。
添了下薄唇,嗓音半啞地閉上眼睛,說的直白:“太太,我想了。”
“……”
施潤通紅著臉,背脊在他懷裡,燙得直哆嗦了。
她被他摁著,也反抗不了什麼,裙襬撩起又放下,身上多了他乾燥的掌心觸感。
孩子們在樓下,並不知道樓上爸爸在這樣的欺負媽媽。
室內昏昏暗暗,兩個人的呼吸一下比一下快,他求著,嗓音低啞,又控制著懷裡軟乎乎的女人。
施潤不幹,身體被他折磨得有感覺是一回事,心理上她必須做掙扎,否則她成了什麼了,如此輕而易舉放任自己?
但他像是要來真的,男人的身軀緊繃,渾身每一寸的線條都堅。硬了,胸膛和氣息都滾熱無比。
他手上嘴上的動作都不停,施潤眼角發熱,兩人親密的姿勢拉鋸著。
“不行,蕭雪政……”
“怎麼不行?”他加重聲音,又加重動作。
“沒地方,床上孩子們要睡,決不能在那裡。”
他喘一下:“就在門這……”
施潤臊死了,門板上這種以前有過,托起她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怎麼辦?
她近乎嗚咽地推搡他沉重的身軀,找另外的藉口:“沒……沒那個呀。”
男人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施潤打他!
他是鐵了心了,一把抱起她,“別掙了,完了我給你處理乾淨。”
“不是……孩子們馬上就上來了,這麼點時間你夠用麼?下次,下次吧?”施潤完全是急了,瞎哄他。
但這話讓他愛聽。
時間短的確不夠,可身體難受得恨不得馬上把她辦了,卻又想在足夠的時間裡狠著勁兒把她折騰得直叫。
他yao她的下唇,憤恨的用力。
“下次給你……”
他身軀往前杵了杵,什麼地方嚴重咯到施潤,施潤閉眼,睫毛顫地厲害,“行不行?”
他也不放開,手在裡面:“叫叔叔。”
“叔叔。”施潤這一聲,不敢叫的動聽,怕他一興奮又來勁兒,但還是軟軟貼貼的,讓他聽了舒服了。
兩人隔開點距離,樣子都很狼狽。
男人眼神兇狠蠻戾,喉結滾動又暴躁:“小娘們。別得意,越積累爆發得越厲害,你等著怎麼死。”
說完,大手狠掐了一下施潤的後腰下方,施潤一縮,由他洩。憤。
他整理了一下皮帶,精瘦挺拔的身軀走出去。
施潤倒在門板上,隨後拿了小褲逃進洗手間。
……**……
做菜的時候,他下去把孩子們接上來了。
廚房門關上,抽油煙機的聲音很響,但也蓋不住客廳裡的歡聲笑語。
施潤偷偷開啟門看,兩大一小窩在窄窄的沙發裡,他正教寶寶們認字,兒子女兒一邊一個,趴臥在他大腿上。
他的整個側臉,溫柔寵溺得不像話,嗓音也不那麼冷硬嚴肅了。
施潤認為,也就孩子們能治得了他!
菜端上桌前,施潤習慣性地把西芹百合分開裝盤,一根一根挑了半天。
蕭雪政望著兩個碟子,又深深地看了眼對坐的女人。
太太帶著孩子們坐在沙發上,蕭雪政另外坐一邊。
於是餐桌景象波雲詭譎,一面三隻鬥雞眼呼哧呼哧,另一面世家公子哥優雅慢條斯理,蕭雪政夾根西芹,望著對面直搖頭,她這輩子怎麼吃飯隨她去了,他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