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得重新培養,長大了一個一個因為吃相娶不到老婆嫁不出去,那就糟了。
飯吃到一半,蕭雪政問起孩子們的大名。
施潤挺倨傲的,大聲告訴他:“冰淇淋叫施寶,小冰淇淋叫施小寶!簡單好記,我的寶貝!”
蕭雪政:“……”
筷子裡的西芹掉了,掉了!
大的叫什麼,小的中間加個‘小’字,她起這種破名字是上癮了是不是?
冰淇淋小手拿著筷子,認認真真的看向老爸。
小男子漢破天荒地柔軟了一雙大眼睛,扁著小嘴兒第一次求助地看向老爸。
小名叫冰淇淋他忍了!
大名叫施寶……寶……冰淇淋真的沒辦法忍好嗎,可是怕提出來媽咪又要傷心,但是媽咪起名字真的很廢!這個時候,他覺得死貨爹比較靠譜,死貨爹比媽咪高階許多!
純男人間的眼神交流,蕭雪政會意了,衝兒子眨眨眼,扭頭嚴肅地看著施潤,“週一派出所上班就去改名字,沒商量。”
施潤拉下個臉,喂她起名字也很用心的好嗎?!這濃濃的嫌棄意味是什麼意思?
剛要反駁說他憑什麼*,蕭雪政手機響了。
他看來電顯示,表情控制得如常,“我接個電話。”
衝施潤說的,說完就站起身,人進了臥室。
施潤放下筷子,讓孩子們自己吃飯,她也站起身,看見他往露臺那邊走,之後才接聽。
聽不到他說話的聲音,不過施潤剛才注意到他臉色都變了,十分凝重的樣子。
273。274:蕭雪政不能殺了他,他犯不著,他如今有施潤有孩子
施潤看著客廳的掛鐘,五分多鐘,他這個電話打得有點久。
露臺隔得遠,他的聲線低沉又模糊,並沒有說幾句,都是在聽那邊的人說。
蕭雪政回來,開啟臥室門就撞見施潤的目光,他臉上冷厲的表情還來不及收斂餐。
兩人對視斛。
餐桌那邊,孩子們大的小的都看了過來。
男人瞬息神色如常,笑的模樣走過去,兒子女兒的腦袋上各摸了一下,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sorry,叔叔先走了,你們聽媽媽的話,OK?”
小冰淇淋比了一下小小的肉指頭,又問:“蜀黍要幹什麼去吶?”
“你們的三姐姐餓了,叔叔回家給她餵食。”
施潤看著他的側臉,正在客廳的燈下,入鬢的長眉,堅毅的線條,尤其深邃。
不管他反對,她送他下樓。
蕭雪政走在她前面,皺眉瞧著樓道里居民堆放的東西,最不滿意的是昏暗的感應燈。
“考慮一下吧,帶著孩子們搬到別墅住。”
施潤把這話深想了一下,就問:“怎麼突然說搬家?”
其實他沒出現之前,她和孩子們住在這兩三年,也算安全,不招惹人,也沒人招惹她們。
施潤瞭解他這樣的人,站在高位,身上肯定經歷血雨腥風。
商場是不見血的戰場,難道和他接觸過後,她和孩子們住在這裡不安全了?和他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有什麼關係沒有?
直到出了樓道,路燈稍亮,蕭雪政擰著眉轉身,“別作多想,有條件好的住處為什麼讓孩子們住在這種地方?”
他隨意指了指:“垃圾隨處堆放,物業管理很不妥善,沒有電梯,門口保安也懶懶散散。”
施潤看著他,心說她養大的寶寶們才沒那麼多矜貴的毛病。
轉而一想,直接問:“著急走出什麼事了?我看你打完電話臉色都不好。”
他牽著她走到他的車那邊。
跑車後座,他上來後沉重的身軀靠向座椅,身上那股嚴肅狠戾的氣場出來了。
把玩著施潤的小手,反倒是問她:“要留在GE?”
施潤看向他,想起剛才他接的那個電話:“是不是我在GE上班影響到什麼了?”
她想解釋,為什麼做這個決定。
蕭雪政擺了擺手,“我明白,你是個實心眼,說白了就是死心眼,四年前蕭靳林救了孩子們,於你來說,你把這條命給他報恩你都願意。你在他公司工作在前,我和他的戰爭發生在後,你這個時候辭職無異於告訴蕭靳林,你選擇我,你支援了我,你覺得可能會給他打擊,抽身而退,你又覺得這樣是不是太自私忘恩負義?”
她心裡想什麼,逃不過他這雙銳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