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政抬手,撫平她皺起的細眉,“我打我的仗,用你一個女人家皺什麼眉頭?你在GE的職位就像浩瀚海里的小葉舟,連小人物都算不上,能影響我什麼?”
他如此說,施潤就放心了。
蕭雪政捏了捏鼻樑,她呆在蕭靳林的公司,總是會有一些不方便的。
這些不方便,他背後悄悄解決算了。
她也不是四年前小小的聽話的女孩,有了自己的主意,他不能再一味強硬*,命令她必須怎樣怎樣。,她會反感,
起了逆反的小心思更加難搞,好不容易她才卸下一點心防,願意和他接觸了。
“我該走了。”蕭雪政捏了一下女人的軟臉蛋,觸感好惹得他低頭又去親捏過的地方。
施潤推開他!
男人倒了車,夜風中施潤俯身到駕駛座車窗,瞧著他略顯出一層凝重的深刻眉眼:“剛才那通電話是很糟糕的事嗎?”
她沒直接問是不是他公司的事情,畢竟現在人在GE,比較敏感。
他笑了似的:“我要是破產了你是不是扭頭就帶著孩子改嫁蕭靳林?”
施潤氣的:“是!”
他真的笑了出來,薄唇一側勾起弧度,有點邪氣,漸露肅殺地看著她:
“那我得把你的‘姦夫’弄死才行了,不弄死他,他就弄死我。”
車開走了,鼓起一陣風。
施潤站在這陣風裡,陡然發覺身子寒了,他剛才最後這句話,算是對她交了底了。
不明白,兩個大集團為什麼非要你死我活?和平的做各自的生意不行嗎?
施潤覺得女人終究不明白男人骨子裡那種shou性血性酷愛拼殺的天性,對他們而言,是榮耀的戰爭嗎?
……**……
跑車行駛出一段距離,手機再度響起。
蕭雪政接起來直接說:“股東們都到齊了?等我十分鐘。”
“蕭總,”那頭季林的聲音壓低:“威爾遜先生沒出現,半小時前我給您打電話的時候,我查到他在西斯露餐廳用餐,剛才我又查到,GE有個高層,也在那裡用餐。”
蕭雪政聽罷,甩了手機!
卓億成立之初董事局立下一個規矩,凡影響公司存亡的重大決策,需召開全體股東大會,股份再小的持有者小股東也需要出席,表決決議,無一票反對,決策才能實行,這也是對公司每一位股東利益負責任的規定。
蕭雪政手攥緊了方向盤,男人深刻濃重的眉眼漸現層層陰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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