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他,“年柏彥,你威脅不了我,如果我很長時間沒有回北京的話,我舅舅他們一定會報警!就算他們不報警,素凱也會找到我。”
年柏彥唇際浮出一絲笑意,漫不經心道,“如果說,你舅舅一家隨時隨地都能知道你的狀況,你猜他們還會報警嗎?”
“你什麼意思?”素葉警覺。
年柏彥淡淡道,“你離開北京一個多月了,按理說你舅舅他們也該著急了,這麼長時間你都沒被找到,你不覺得奇怪嗎?”
素葉看著他的笑眼,突如其來地感到一陣寒涼,脫口問出,“你對他們做什麼了?”
豈料年柏彥搖頭,“我能對他們做什麼?你的問話出現了根本性的錯誤,不是我對他們做什麼了,而是,他們以為你怎麼了,千叮嚀萬囑咐地讓我好好照顧你。”
“不可能……”
素葉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卻忘了身後就是沙發,身子一晃跌坐在沙發上。
盯著年柏彥如同盯著洪水猛獸。
“世事難料啊,有什麼不可能的?”年柏彥探身拿過茶杯,慢悠悠地品著茶,“聯眾心理知名心理分析師、精石集團特聘心理顧問,某知名大學倍受歡迎的心理學講師素葉,在遭遇豔照門一事後情緒就出現低落恍惚的狀態,再加上常年接觸心理疾病個案,其個人狀況也受到影響,具體表現在記憶力和對現實夢境分辨不明確等臨床現象上,俗稱‘人格解體’,而其生父的意外去世所帶來的打擊更大,徹底將病情激發,繼而需要長時間調整靜養,必要時要接受心理和物理性輔助治療。”
素葉的頭像是被人從後面狠敲了一下似的,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你說什麼?誰患上人格解體了?年柏彥,你不要招搖撞騙!”
年柏彥放下茶杯,嘆了口氣,“素葉,你病得太嚴重了,正如你自己說的,患有心理疾病的人都察覺不出自己有病,反倒是沒病的人天天嚷嚷著自己有病。我把你帶到島上,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你真不記得自己已經患上了心理疾病?”
“可笑!你說我有病我就有病嗎?你當自己是誰?是權威醫生還是上帝啊?”素葉一股火上來,她蹭地一下站起來,衝著他就過去奪手機,“我要給舅舅打電話!”
☆、別打許桐的主意
素葉是拼足了氣力打算從他手裡奪來手機。
以前手機天天在手,她從不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但今天,它就像是根救命稻草似的you惑著即將溺死的她,又或者成了美食當道激發著飢腸轆轆的她。
不管怎樣,她的目的就是要搶到手機。
只是,她只要去搶,就難免會跟年柏彥有身體上的接觸。
緊跟著,腰身一緊,她就被年柏彥摟個結實。
沒等叫出聲,年柏彥的手臂順勢一用力,她便被扣在他的懷裡,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素葉一驚,趕緊掙扎著要起來。
年柏彥卻將她摟得緊緊的,令她無法逃脫。
一來二去的,懷中軟玉磨蹭著,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反應。年柏彥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小腹有了緊繃感,想起年三十那晚她在他身下嬌喘泣聲時的樣子,瞳仁的光深壑了不少。
素葉明顯感覺到臀部下方有了變化,有硬東西鉻得她生疼,頓時覺得又羞又怒,急切地推搡著他,“你放開我。”
年柏彥乾脆兩隻手圈著她,結實的手臂成了禁錮,任她來回掙扎,也不過就成了火上澆油。他英俊的臉頰湊近她的頸窩,似笑非笑低沉而語,“是你主動投懷送抱的。”
溫熱的氣息夾雜著男人粗沉的呼吸,還有好聞的木質香,將她籠罩個瓷實,像是漫天蓋地都是他的味道,她無處可逃。
“年柏彥,你沒權利阻止我打電話!”他似戲弄又似調情的行為令她心慌不已,雙臂用力撐著他的胸膛,阻止他的湊近。
年柏彥也如願地沒有繼續對她輕薄,但還是圈著她不放,目光鎖著她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