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動一下,結果卻毫無翻身之力,被他強壯的體魄壓在了下面不得絲毫的動彈。
當然,楚天河是不會只糾纏於上面的親吻,他的身體已經處於極端燥熱的狀態,某些部位更是宛如石化了一般。
他抬起了蕭淑奴的腿,試探了一下,長驅直入。
疼痛的撕裂感,讓蕭淑奴忍不住慘叫了起來,痛苦的呻吟,卻是讓楚天河更加的興奮。
他咬著牙齒,劇烈地衝撞著,金色的象牙床,在他威武猛烈的撞擊下,都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蕭淑奴的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
不知多久之後,她悠悠醒來,楚天河還躺在她的身側,沉睡中的他更顯得臉上稜角分明,宛如用玉石雕琢而成,英氣逼人。
她躺在那裡,不敢動,生怕不小心將他驚醒。
彷佛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她的全身都幾乎麻木,但是她還是不敢動,只是安靜地看著他,看他俊美的臉,聽他均勻的呼吸。
終於,楚天河微微翻身,很慵懶地睜開了眼,她趕緊將眼睛閉上,裝作睡著的樣子,待楚天河坐了起來後,她方才睜開了眼睛。
見她醒來,楚天河眼眸輕轉,熠熠生輝,面上居然帶著一絲很少見的笑容,宛如夜空中的星辰,璀璨奪目,蕭淑奴不由呆了呆。
楚天河淡淡地說道:“昨夜睡得還好麼?”
他的聲音很輕柔,一點也不似先前那般的冰冷,蕭淑奴的心中有點暖意,便說道:“臣妾有一事想請求皇上。”
楚天河聽了,笑容漸漸抿去,恢復了先前的冷傲。
原來是跟別的女人一樣2
原來,她也如那些女子一般,稍微一得寵便開口提條件說要求。
他淡淡地說:“你想要什麼賞賜?或者什麼要求?本王給你一次機會,記住,只有一次機會。”
蕭淑奴微微垂首,不敢再看他,囁嚅著說:“臣妾想……想請皇上饒恕了心兒姐姐。”
“心兒?”
“就是青瓷,她說她小名喚作心兒。”
楚天河微微一怔,眼前這個相貌清秀甜美的女孩子,所求之事竟然與自己無關,而是為了另外一個女孩。
他想著,不由又多看了一眼她,微微點頭,臉上的神色稍微的正常了一點。
“好吧,你隨我一起去牢中探望一番。”
“臣妾謝恩。”
蕭淑奴趕忙起身服侍楚天河,心中很是開心,想到花甜心即將離開牢房那麼可怕的地方,小丫頭的心裡就忍不住升起一絲絲的甜蜜。
唉,真不知道她可憐的心兒姐姐現在在牢房裡如何了,不知道有沒有可怕的蟑螂和老鼠,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被嚇壞,更不知道那些勢利的獄卒有沒有為難她。
還有老實可愛的金男同學,想起他和心兒之間那異乎尋常地打鬧,蕭淑奴心裡就感覺暖暖的,他和心兒一樣,都是值得信任的朋友。
楚天河帶著蕭淑奴還有李公公趕到牢房的時候,花甜心和金男兩個人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特別是花甜心筒子,那呼嚕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牢房,害得隔壁牢房的人都一夜未睡。
此刻,他們正眼淚汪汪地看著匆匆而來的幾人,祈禱他們趕緊將躺在地上的兩人帶走,好讓他們補個覺。唉,其中有幾個愛臭美的,已經對著省喝儉用下來的半桶水裡照了半天,絞盡腦汁地想怎麼才能去掉討厭的熊貓眼。
李公公看著毫無形象的兩人,悄悄瞟了一眼楚天河,趕緊退到了一邊,站在了離楚天河十步開外,彎腰聽令。
蕭淑奴貼著鐵門,看著裡面熟睡的兩人,喊道:“心兒,心兒,你怎麼樣了?”
楚天河臉色鐵青,本來想看看花甜心在裡面過得如何。
哪裡來的野狗咬我啊3
本來想看看花甜心在裡面過得如何,是否習慣,甚至想放了她,但是眼前的一切,讓他很是氣憤。
楚天河非常生氣,用低沉的聲音怒喝道:“是誰給他們食物的?”
李公公一聽楚天河說話的語氣不大對,趕緊離開,將獄卒喊了來。
可憐的兩個獄卒,趴在地上不停的磕頭,還邊喊道:“皇上饒命,奴才也不知道他們哪裡弄來的,根本就沒有人探監啊……嗚嗚嗚……”
兩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鬼嚎著,嚎得楚天河心煩意燥,擺了擺手。
李公公趕緊說道:“你們兩個還不趕緊起來?趕緊把門開啟,皇上要進去審訊,還不快點?真是個沒眼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