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
兩個獄卒趕緊爬起來,將牢門開啟,然後悄悄地退到了一邊,大氣也不敢出,楚天河的殘暴性格,他們是親眼見過的,弄不好,就被卡擦一下魂飛魄散了。
楚天河進了牢房,眼睛幾乎冒火,一腳踢在花甜心的屁股上。
“唔,”花甜心挪了一下身子,依舊迷迷糊糊地睡著,口中含糊不清地說著:“討厭,哪裡來的野狗……居然咬我……唔……野狗……滾開……”
小丫頭邊說邊用手憑空下意識的揮了揮,弄得楚天河的臉色更加的灰暗。
李公公趕緊上前,拽起花甜心使勁地搖晃著,迷糊中的花甜心用腳毫無目的地踢了一下,卻剛好不偏不斜地踢在了李公公大叔那肥胖的肚子上。
“哎喲,你個小祖宗耶,你踢疼死我了,你,你,你,你找打啊你!”
“拿水來!”
楚天河輕輕地說著,但是語氣卻是異常的冰冷。一個獄卒趕緊小跑著去端了一盆水來,遞給了楚天河,蕭淑奴站在一邊,淚眼汪汪的,卻也不敢說話。
楚天河修長的手輕輕一送,盆裡的水如仙女散花一般地潑在了呈八字形躺在地上的花甜心身上。
“哎呀呀,晶晶亮,透心涼啊!”
一聲尖叫,花甜心從地上蹦了起來,渾身是水地鬼嚎著,邊嚎邊在牢裡東奔西竄著,彷佛火燒了屁股一般。
臣妾愚昧臣妾惶恐4
楚天河冷冷地看著,突然一伸手,抓住了正在來回竄的某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很不小心地砸在了金男的身上。於是,金男同學很痛苦地抽搐了幾下,暈了過去。
被砸在地上的某人,狠狠地甩甩頭,終於清醒了過來。
望著冷色鐵青鐵青的楚天河,小丫頭的小腦瓜飛速地轉了轉,說道:“皇上,您怎麼來了?臣妾有失遠迎,真是罪該萬死,請皇上懲罰臣妾吧。”
幸好古代宮廷劇看得不少,這樣的臺詞信口拈來,一點不費吹灰之力啊。
楚天河冷笑著說:“你的罪責恐怕不是‘有失遠迎’這麼簡單吧?”
花甜心撓了撓腦袋,很鬱悶地說:“這個……臣妾迷糊,不知錯在何處。”
“你的確迷糊,不該迷糊的,你全部迷糊了,該迷糊的,你倒是清楚得很!”
花甜心乾脆裝迷糊到底,說道:“臣妾愚昧,臣妾不知,臣妾惶恐。”
楚天河氣極反笑,一揮袍袖,喝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花甜心望著一地的狼藉,撓撓頭,有點不大好意思地說:“這個……咳咳咳,皇上,昨天晚上喝得有點高了,所以,有點醉了,這一醉,就有點失控嘛,想必皇上也曾有過醉酒的經歷吧,應該能夠了解,咳咳咳……”
楚天河望著繼續裝瘋賣傻的某人,嘴角浮現起一絲的冷笑,說道:“本王想知道的是你究竟是在坐牢還是在享受?”
一臉無辜地看著楚天河,心兒同學趕緊澄清冤屈,可憐兮兮地說:“皇上啊,其實真的怪不得臣妾啊,臣妾雖然不是高幹子弟出身,但好歹也是從小康之家出來的,這牢房裡的飯實在是吃不下去,肚子餓急了,只好弄點吃的出來了。”
說話間,金男已經悠悠地醒來,坐在那裡直揉腦袋,唉,看來很多種酒混在一起喝,也會讓腦袋疼的,雖然都是名酒。
楚天河面沉如水,說道:“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送吃的給你們?”
花甜心趕緊回答:“沒有人送,是臣妾自己變出來的。”
這個女人的腦子想象力太豐富5
說著,小丫頭趕緊俯下身去撿起最精緻的五糧液酒瓶,遞給楚天河,顯巴巴地說道:“皇上,您看,這個酒是臣妾家鄉的名酒,首屈一指,比皇上的葡萄酒不知道好多少倍。”
聽她這麼一說,楚天河忍不住接過了瓶子,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個瓶子確實很奇特,外形古怪不說,便是裡面也隱約可見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並且通體透明,十分新奇。
“這個是用來盛酒的?”
他說著,放在了鼻前輕輕一嗅,一股芬芳撲鼻而來,不由點點頭說:“確實與本王的酒不相同,至於是否勝過本王的酒,倒是不得而知了。”
花甜心丫頭小嘴一撇,說道:“那皇上就品嚐一下,很快便有分曉。”
她嘴上說著,心裡卻一個勁地鄙視他,想品嚐就直說嘛,幹嘛搞什麼激將法?
“準。”
楚天河說著,看著花甜心,就見小丫頭將魔法棒擒在手中,口中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