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幹什麼,我喜歡就行了。”
顧云溪有點鬱悶的心情也讓景逸這一句打趣給逗笑了,她嗔了他一眼道:“也對,本小姐又不是銀子,能讓所有人都喜歡麼!”
景逸表情僵了下,而後靜靜的回味著顧云溪這句話,最後笑出了聲,“溪兒這句話說的可真好,你不是銀子,怎麼會讓所有人都喜歡呢!我說過,只要本公子喜歡就好,我巴不得那些不相干的人全部離你遠遠的呢。”
景逸這不相干指的是誰,其實不言而喻了。
顧云溪抿了下嘴唇,而後道:“你知道我今天碰著誰了麼?”
景逸眨了下眼睛,“誰?”
顧云溪眯了眯眼,“你當真不知道。”
景逸又眨了下眼睛,笑著沒說話。
顧云溪哼了聲,“還有什麼你不知道的,你肯定已經收到訊息了。”
景逸伸手將顧云溪拽入自己懷中,輕抱著她低低笑道:“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對付?”
顧云溪將頭抬起,點了點頭,“確實是個聰明人,善於掩藏和偽裝,要不是你之前和我說的那些,我可能也會被她的表象給矇蔽過去。”
能讓景逸這樣的人失了防備,差點栽倒她的手中,手段必不用說了。
顧云溪伸手從袖中拿出了幾張銀票和一個欠條,在景逸面前晃了下,一臉滿足道:“今日雖然被人挑釁,但能賺到三萬兩銀子,也算是大有收穫了。”
景逸捏了捏顧云溪的鼻子,笑道:“你這個小財迷。本公子那麼多銀子還不夠你花麼,這點錢至於讓你這麼高興?”
顧云溪翻了個白眼道:“那不一樣,你那些錢是你的,這是我的,不一樣的。”
景逸低頭在顧云溪嘴巴上輕輕啄了下,而後附在耳畔低語道:“有什麼不一樣的,我的就是你的,不僅是錢,我的整個人都是你的……”
顧云溪扭頭看到某人一臉壞笑的模樣,頓時耳根子都紅了起來,她張口想罵卻不知道該罵些什麼,美目瞪了半天后終是冒出了一句,“你這個登徒子!”
景逸搖搖頭,不滿意道:“溪兒,你別每次都只會說這麼一句,換點新鮮的吧。”
“新鮮你個大頭鬼!”顧云溪沒好氣的哼道。
看到顧云溪窘迫的模樣,景逸心情大好起來,抱著顧云溪朗聲而笑,一時間,優雅靜謐的小院被這種愉悅的笑聲充斥著,似乎連院中的青竹都受到影響,竟然無風自動,輕擺起來。
由於明日就要出發去天山,顧云溪整個一下午都在忙碌著,將府中和常樂坊以及農田的事著手安排好。
晚上,顧云溪依舊在書房忙碌,看著外面農田以及常樂坊的經營情況。
“小姐,有人找您。”連翹敲了敲門,站在門口對著裡面道。
顧云溪看了下眼下時辰,已經不早了,不知道這麼晚還會有誰登門拜訪,當下出聲問道:“是誰?”
“是朱家村的李侍妾。”連翹道。
顧云溪放下手中的事情,略一思索後便道,“請她到正廳。”
當來到大廳的顧云溪看到坐在椅子上一身黑色斗篷的女子時,顧云溪皺眉問道:“李侍妾這麼大晚上的過來不知道有何要事?”
李桃兒見顧云溪進來,急忙站起了身,同時朝顧云溪身後的連翹看了眼。
顧云溪擺手,示意連翹退下。
見沒了人,李桃兒上前幾步,神色急迫道:“云溪,求你救救相公!”
顧云溪眨了下眼睛,不解道:“朱公子怎麼了?”
李桃兒神情十分痛苦的道:“相公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開始就性情大變,看誰都不順眼,就連一直以來他十分寵愛的牛媚兒也遭了他的打。”
一說到朱浩近日來接二連三的遭遇,李桃兒心有慼慼的道。
縱然這個相公如今也不再喜歡她,而她也對他心灰意冷起來,可相公還是相公,是她的天,是她今生都必須守候的人,想到顧云溪的能耐,她還是冒險過來求求她,請她出手相救。
顧云溪看到李桃兒的神色,目光深邃道:“朱公子是不是因為身體殘疾心情不好而這樣的。”
“不是的,相公腿腳殘疾已經有了一段時間,雖然一開始聽他也是脾氣暴躁,但是在我們大家的開導下漸漸的接受了事實,可自從今天白天開始,他突然就性情大變,變得比以前還可怕……”想到朱浩今天一整天的神情,眼神陰鷙的怕人,打人砸東西更是兇狠,李桃兒一個寒戰,身子居然有點抖。
“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