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因為什麼?”顧云溪挑眉問道。
李桃兒張了張口,不知道這話該不該和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說,但是眼下她人已經過來,不該說也得說。
“聽昨晚伺候相公的牛媚兒說,相公他……他……”李桃兒面有難堪,支支吾吾了半天。
“相公他不舉了……”支吾了半天,李桃兒一咬牙,終是將這讓人羞愧的話說了出來。
雖然她知道這方面的毛病告訴顧云溪一介女子實在是不妥,可朱老爺今日已經請了不下十幾個有名的大夫前去看診,大夫們均搖頭表示無奈,她實在是沒辦法,才想到顧云溪手段能耐今非昔比,或許她有法子可以治好相公的隱疾,這才連夜奔波而來。
聽完了李桃兒的話,顧云溪眼睛眯了眯,當下冷臉道:“李侍妾不覺得這不妥當嗎?我可沒本事治好這個病,再說了,即便有,我可是一個女子,如何施救?”
李桃兒看了看顧云溪的臉色,咬咬牙道:“云溪,只要你能救好相公,你就可以嫁給他為妻……”
顧云溪看到李桃兒有點不甘但又無奈的神色,好笑道:“李侍妾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之前朱浩是一個正常人的時候求娶我我都不同意,眼下他這副樣子你覺得我還會同意嗎?”
“那你想怎麼樣才能救相公?”見顧云溪想也沒想拒絕,李桃兒突然緊張起來。
“我之前交代你的事辦的如何了?”顧云溪對朱浩不關心,況且他有今日完全是咎由自取,她更關注的是昨日交代李桃兒的那件事。
時間如此緊迫,她不確定李桃兒是否就將那份信拿到了手。
見顧云溪這麼問,李桃兒立刻心領神會的從懷中拿出一個被一塊絹布包裹的物件,而後道:“你昨天跟我說過後,我下午就回了李家村,正好娘出去不在家,我就去了她的房間將這個東西找了出來。”
顧云溪看到那塊明顯有些年頭的絹布,眉頭緊蹙。
“給我。”顧云溪輕輕吐出了這麼兩個字。
李桃兒雖然不知道這上面寫的究竟是什麼,但是明白這個東西對顧云溪十分重要,她緊緊握著她,並沒有要遞過去的意思。
顧云溪見李桃兒沒反應,眸光微冷,手上微微一用力,李桃兒手中本來緊握的信件就這麼嗖的從她的手中鑽出,而後飛入了顧云溪的手中。
可能是第一次看到人用如此高深的武功,李桃兒驚的張大了嘴巴,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雲……云溪,你……居然……會……武功……”半晌後,李桃兒才結結巴巴的將心中的疑惑甚至恐慌說了出來。
顧云溪什麼時候會的武功?李桃兒額敢肯定她在李家不會,否則她也不會被自己和娘折騰的那麼慘,這麼說來,是離開李家這一個月學的?
可沒見過有人在一個月將武功能學到如此地步的,實在是不可思議甚至讓她感覺到隱隱的恐怖。
很顯然,顧云溪並沒打算理會她這個疑問,她拿著東西徑直走到了一個椅子上坐下,低著頭看著手中被絹布包裹的東西,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片刻後,顧云溪伸出蔥白的手,緩緩的揭開那被絹布包裹著的東西……
絹布落下,一封已經被半燒燬的信件露了出來,只一眼,顧云溪就知道,這就是她一直想要得到的東西,和她娘身份來歷息息相關的牛氏口中的那封信。
顧云溪手略微顫抖的將那封半毀的信開啟,當看到信上依稀還能看清的字跡時,顧云溪陡然覺得心裡一縮,痛的厲害。
好熟悉!這上面的字真的好熟悉!
顧云溪可以肯定她並不認識這封信上面的字跡,但是不由自主從她的身體和腦海深處所給她的感覺來看,她覺得這些字太熟悉了,她可以肯定,這個身體和記憶深處是認識這些字的,只怕不僅認識,還十分熟知。
只是眼下,她身體裡的封印還未解除,所以不知道這是哪國文字,也不知道這上面寫了些什麼,但是有這樣一封信在手,她相信很快便可查清一切!
看到顧云溪只是看著那封信不發一言,站了半天的李桃兒有點不滿道:“東西我給你拿到了,你能出手救我相公了吧。”
顧云溪收斂了下心神,抬頭時已將眼眸中的各種情緒撤下,她淡淡道:“我昨日好像只是答應你可以試試幫朱公子看看他的腿疾,並沒有答應還要看看今日你所說這個隱秘的病情吧。”
李桃兒啞了口,不過她很快回轉過來道:“云溪,不管怎麼樣你都要救救相公,不僅腿疾要治,隱疾也要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