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意,你就搬出我這裡!”顧云溪十分後悔,她之前和他談條件時應該加上這麼一條:想住進來,第一條就是--不許他動手動腳!
景逸伸出食指,在顧云溪面前擺了擺,不贊同道:“溪兒開什麼條件都可以,但是你現在想提的這個條件,恕本公子難以從命哦。”
顧云溪咬著牙,最後一把拍開了她看著十分礙眼的修長的手指,氣哼哼的走到桌子前猛的坐了下去。
“哎,你輕點,你現在坐的可是西圖國最北邊雪山上的極品松木製成的凳子,這天下也沒幾把,一套也就四個,坐壞了可要千里迢迢去西圖找魯神匠製作才可以哦。”景逸嘿嘿一笑,話語好似心疼,但是臉上沒有一點心疼那個凳子的神情。
顧云溪已經習慣了這個傢伙的奢侈,最後銀牙直咬的瞪著景逸道:“再說一遍,要是在對我毛手毛腳的,看我不……”
“把我趕出去是嗎?”景逸撇了撇嘴,“溪兒你好狠的心,這天下也就你這個女人可以這樣將我的真心踩在腳底,我還偏偏樂此不疲……”說到最後,景逸長長的睫毛輕合,神情落寞。
顧云溪的話一噎,剩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心裡有點悶,又有點堵,十分不適。
習慣了景逸的嬉笑和厚臉皮,顧云溪看到一臉愁雲落寞傷感的他硬生生的覺得有些不適應,不僅不適應,還十分刺眼。
面對這樣的他,她突然有些懷念,也覺得還是那樣狂傲自大的景逸讓她喜歡。
喜歡?顧云溪心裡一驚,她怎麼會有這個想法?
正當顧云溪為她用了這個詞而鬱悶不已時,感覺額頭被輕輕敲了一下。顧云溪抬起頭,就看到景逸不滿的神情望著她,“你這個女人,在我面前動不動就走神開小差,真是氣死我了。”
顧云溪急忙將之前心裡的種種想法揮揮散去,她轉移話題道:“景逸,你如今住進了我的府邸,成了我的掌事,有些事情我們還是要好好說一說的。”
見顧云溪又在逃避話題,景逸雖然無奈,但也知道這方面的事不可操之過急,他點了點頭,也在桌前坐下。
隨後,顧云溪將最近的一些打算說給了景逸聽,同時聽聽他的看法。
當聽聞她想要一種半透明的白色油布用來種植反季節的果蔬時,景逸眼中流露出了驚訝,要知道,在滄瀾,他們要是想吃到反季節的果蔬,可都是要從外邦購買才可以。
不過他又聽聞陳媽說顧云溪最初找到春風樓時就是來推銷反季節的果蔬的,那個時候的她還沒離開李家,只是個窮困潦倒的小丫頭,如何能有這個能耐做到他都做不到的事?
如今又聽到她關於以後的想法和打算,景逸也在心裡讚道:她夠聰明,有想法,真真是個奇女子!
至於顧云溪為什麼要景逸出手去辦這件事,她是這麼考慮的,景逸的財富驚人,手下的人馬也不少,而且個個出眾,他被譽為天下第一公子,想來門路和見識肯定不是常人能比,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只怕他還真有法子可以弄到。
雖然之前她萌生這個想法時並沒有想過找他幫忙,但若是自己出手尋找,必然要費上一番功夫,如今他要做她的管事,自然要充分利用他手中的資源。
景逸沉默片刻,顧云溪說的這個古怪的東西雖然目前沒有,但是他找人改良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要的這些個半透明的白色油布是做什麼?
她說要種植反季節的果蔬,難道和這些東西有關?
這幾天,顧云溪除了忙碌新買的山頭田地人員分配和種植的事情外,她又另外在城郊買了十畝田地,顧云溪利用空間培植出一些果木和蔬菜幼苗,由於這些東西在空間裡成長的非常快,基本上三個時辰就可以移栽,所以,每日上午和下午,顧云溪就會將新育好的苗木從空間取出,然後安排人送往各地的田間和山頭。
另外,顧云溪還在空間種植一些反季節果蔬送到春風樓給陳媽媽以換得不錯的收入,顧云溪雖然因為有事和陳媽媽爽約了幾次,但是以她是景逸看中之人的身份,另外春風樓也確實需要這些東西,陳媽媽當然喜滋滋的全部收下。至於銀兩嘛,當然也不會少。
顧云溪知道現在她不是一個人,偌大的顧府需要她去支撐,所以她越發知道銀子的重要性,所以才會那麼迫不及待的去春風樓做幾筆生意。
這樣的事自然是雙贏,春風樓也需要這些稀有的果蔬來抬高門面,有了這些,這幾日,春風樓生意也可謂顧客盈門,自然也是賺的盆滿缽滿。
而景逸,除了春風樓那邊偶爾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