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是試圖展現自己的誠意和說服對方的,可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她帶著那顆鐵了心要和寒聲廝守到老的心,僵持不下時,準備離開。
可就在她起身後,她整個人卻軟軟的倒下。
眼前黑掉的最後意識裡,是對面蔣淑賢算計的可怕笑容。
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是沒有記憶的,等到逐漸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深處在陌生的環境裡,柔軟的床褥,身上男人奮起的身影……
葉棲雁睫毛輕顫,只要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深深的懼意。
可是那可怕的畫面,竟漸漸的和很多個畫面重疊。
和那個記不清多少個晚上,和她抵死*、讓她忍不住著迷的身影相互重疊,男人的臉也和池北河嚴肅的臉廓漸漸重疊,再匯聚成一個,氣息還是熱度,都如出一轍……
葉棲雁終於受不住的睜開了眼睛,額頭上沁出了些冷汗。
因為睜得太快,視線裡星星點點的,出現了暫時性的失明,然後便是入目的白色。
這才回想起來自己是昏厥了,支撐著身體的坐起來,手背上還有貼著的膠布,應該是之前也有針管插過了,不由瞥了眼外面的天色,竟依舊是正午。
她昏厥之前也還是正午,不可能是很短的時間,難道竟睡了這麼久?
小糖豆送入重症監護室的這兩天,她始終都寸步不離的守著,哪怕範醫生說目前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可憐天下父母心,她一刻也放心不下來,所以勞累過度,再加上受到衝擊才會倒下。
葉棲雁心裡只惦念著女兒,掀開被子的就要下床,視線卻又看到了放在枕邊的那幾張紙。
她拿到眼前,這次仔仔細細的看了三遍。
他們一大一小的基因對比,精確到每一項,都那樣的吻合……
所以這說明,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池北河所說的每一句話也都是真實的,小糖豆和他血緣關係。
葉棲雁再次感覺到暈眩,哪怕她曾和池北河在一起時,也從未幻想過他們會有一個共同的孩子,更何況無論如何,她也不可能將池北河和五年前的男人聯想到。
可是沒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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