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舒放可能不是媽媽親生的、那個寡婦沒準兒對強J樂在其中……舒潯此時心情複雜,揉揉太陽穴,決定還是不管那麼多雜事了。

舒潯不想管了,胡皎卻巴著她不放,又是撒嬌又是利誘的,終於讓她勉強同意去現場看看。

葉蓓豔家住在平寧區新埔路附近,舒潯剛下車,忽然被眼前一片紫色花雲怔住了。她以前經常打這兒過,卻不知道春末夏初時節,這一路望去竟如此夢幻美麗,一朵朵紫色小花開在樹冠上,乍看之下似雲似霧,間或還有點點落英掉落,繁灑青色水泥路面,以前只注意看腳下的路,街邊的店,卻總沒想起來看一看頭頂這紫雲之嬈。

舒潯打量著一樹樹怡人淡紫,以至於,當左擎蒼高大的身影遠遠出現時,舒潯還以為這不是現實。

初夏的暖和天氣,淡紫色落英繽紛裡,他信步而來。Versace灰白色暗紋襯衫袖子捲到手肘處,頭髮比上個月舒潯見到他時更短了些,幹練而英俊。

胡皎看見左擎蒼也愣住了,轉而看看他身邊的人,尷尬地叫了句“鄭隊。”

左擎蒼早就看見這兩人,此時倒是不動聲色。舒潯從他解開一粒釦子的領口努力看進去,發現他的鏈子還在,看不清墜子。她抿了抿唇,看向別處。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霧橋,難道他的學生們都那麼不濟事,哪裡有案件,都得勞煩他親自前來協助。

“舒老師。”左擎蒼淡笑開口,一本正經的稱謂,可語氣聽得出諷刺,轉而偏頭朝向鄭隊,“這位就是我向你提到過的歸國犯罪心理學專家舒潯女士,在鷺洲3。14案件中有幸搭檔,稱得上巾幗不讓鬚眉,令人刮目相看。”

這種話從他嘴裡說出,外人只覺得禮貌得當,舒潯覺得四周寒氣橫生,他若真這麼想,除非山無稜天地合。一段時間不見,他竟又學會明褒暗貶那一套,或許,因為這裡是霧橋,所以他為當年而怨氣橫生。

胡皎驚訝地看向舒潯,那眼神分明在問“你們不是分了嗎,現在是什麼狀況”?

舒潯不爽地白了左擎蒼一樣,扔給胡皎一個“聽他瞎掰”的眼神。

“左教授好像名偵探柯南,總在案發現場辛苦奔波。”舒潯不理會他表面恭敬實際虛假的吹捧,直接一句話殺了過去。很明顯,說他是個掃把星,走到哪裡,哪裡就至少有一起兇殺案。

“舒老師抬舉我,可惜,我今早才下飛機。”左擎蒼聽出了她的意思,不慌不忙一句撇清,另一層意思是,我比你晚出現在霧橋,不知道誰才是掃把星。

舒潯當沒聽見。

然而犯罪分子各地都有,誰出現在什麼地方,和犯罪分子作不作案並沒有直接關係。兩大專家再次重聚,早就從鷺洲公安那邊聽說他二人在偵破3。14案件時的神蹟,霧橋公安局刑偵支隊副支隊長鄭煥書心裡暗爽得不行。其實他並沒有向領導彙報請求專家協助,可上頭領導說中刑大的左擎蒼教授因論文調研需要,將到各地參與系列殺人案的研究和破獲,恰好霧橋有這類案件正在偵破,就讓他們逐級做好迎接左教授的準備。鄭煥書沒想到,霧橋藏龍臥虎,舒潯竟然就是本地人。

胡皎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不能把舒潯帶到現場去,站在原地無奈地抓後腦勺。鄭隊上來跟舒潯握手時,感慨地說:“沒想到舒老師這樣年輕漂亮!聽左教授說,您也在從事這方面論文的研究。作為一線,我們配合專家是應該的,您跟小胡也要去現場?不如就一起走吧。”

胡皎喜形於色,拉著舒潯就走。

舒潯回頭不滿地看了左擎蒼一眼,她的論文寫什麼他知道?不知道還跟別人胡說八道,以前沒看出來他這麼八卦。八成又想跟她鬥,來證明她即使出國留學幾年,也仍然比不上他。

居心叵測。

進了居民樓,鄭隊和胡皎擠在門口開門,舒潯有意和左擎蒼拉開距離,故意落在後面,樓梯拐角處,見他站在比她高几臺階的地方,居高臨下,面對著她。他本來就高,這下子舒潯抬頭看他一眼都懶得昂首,只顧繞過他。他右手一抬,擋住她的去路。舒潯只平視他腕間戴著的黑色手錶,進而看見他手心裡的疤痕。

他左手有了動作,飛快地從她發頂拈了個什麼東西,玩笑似的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間,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外面樹上的淡紫色小花,不知什麼時候也落了一個在她頭上。

舒潯拍了拍流海,確定頭上沒有花瓣後,繼續上樓。

以前,中刑大搞什麼攝影比賽,舒潯拿個相機左拍拍,右拍拍,拍回一大堆談不上藝術價值的照片,卻還自以為是拿給他看,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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