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以來,他明明已經感覺到自己和君卿之間的氣氛越來越融洽。但是,每當他想要再進一步的時候,她卻是快速退開,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是他做的不夠好嗎?夜滄璕不由得自問道,還是說,她的心已經被那些男人們佔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但是這不應該啊,因為有那麼一兩次,他好像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她對他的喜歡,難道是他的錯覺?
夜滄璕長舒一口氣,搖了搖頭,驅散了心裡的那份失落。他夜滄璕,從來都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既然他已經愛上了她,那麼,他就一定會用盡全力對她好,一步步開啟她的心扉,最終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反正修為到了他這個層次,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
想到這裡,他幽深的雙眸中閃過一抹亮光。他再次朝著二樓看了看,然後取出白瓷面具戴在了臉上。
上古陣法家族封家的最後一名傳人已經被明君宇文權親自請到了明邪宮,他作為邪帝,怎麼著也要去看看不是?
當下,他身形一動,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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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猜猜看,誰要來了?
昨晚河河去同事家吃飯飯,高興多喝了點,然後就沒能更新,今天也沒時間補上,明天我就多寫點,補上今天的一張。
042 他把她當做什麼?
“呵,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邪帝大人好像前天才來過我這裡。”明君宇文權坐在九龍金椅上,看著站在殿內的夜滄璕,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沒有記錯,不過——”夜滄璕長身而立,雙手自然地背在身後,身姿挺拔,器宇軒昂,尊貴非凡,“我並不是來找你的,而是想見見封家那名後人。”
“哦?看來邪帝大人的訊息真的很靈通啊。”宇文權道:“不過可惜了,他現在並不在我這裡。”
“是嗎?”夜滄璕眯了眯眼睛,“你應該知道,糊弄我的人,不管他是身份,都不會有好下場。”他聲音平穩,但卻有種絕對的威懾力。
聞言,宇文權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這是在威脅我?”
“你也可以這麼認為。”夜滄璕道。
“你——”宇文權捏緊了雙手,咔咔作響,這一刻,他真想捏斷夜滄璕的脖子。可問題是,他沒有那個本事,所以縱然心中萬般憤怒,也只能乖乖忍著。
“我什麼?”夜滄璕挑了挑眉,“說吧,封家那名後人呢?”
“哼,就你這種態度,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宇文權道,“你不是很厲害嗎?那就自己去打聽吧。”
“看來,你是真的想要我動手了。”夜滄璕淡淡的說道。也不見他有何動作,下一秒,他整個人就出現在了宇文權的眼前。
宇文權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當下,他臉色瞬變,腳尖點地,整個人縱身躍起,想要躲開夜滄璕的攻擊。
只是,夜滄璕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他右手探出,一把抓住了宇文權的腳踝。
宇文權整個人就那樣懸在空中,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著實尷尬。他用足了力氣,想要掙脫,但不知怎的,他渾身的勁氣只要一提起來,就會像扎破了的氣球一般,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放開!”宇文權一張臉漲得通紅,他再一次的意識到了自己和夜滄璕之間的差距。
“放開?好,我成全你。”夜滄璕說著,右手猛地一甩,直接將宇文權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大殿內的柱子上。
“砰!”
那麼響的聲音,迴盪在空曠的大殿內,不容拒絕的傳入宇文權的耳中。
宇文權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只覺得一張臉燙的嚇人,他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這樣恥辱過。
“夜滄璕,你很好,你真的很好。不過我告訴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現在可以在我面前囂張,但是,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要你跪在我的腳下!”宇文權紅著眸子怒瞪著夜滄璕,咬緊牙齒,一字一句的說道。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希望你不要讓我白等。”夜滄璕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我想你還是不要再來招惹我的好,萬一哪天我下手狠了點,要了你的命,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說完,他一揮衣袖,大步離去。
“呸!”看到夜滄璕的背影消失,宇文權狠狠一口吐在了地上,那臉上的表情,簡直猙獰到嚇人。
只是,他好像忘了去想,夜滄璕明明修為比他高,明明可以一統明邪宮,但卻從來沒有過多的動作,只是安安穩穩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