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小說:鴆之媚 作者:懷疑一切

她的好機會。那個時候我們已經很久不穿相同的服裝,但為了刺激她,那天我特地穿了和她一樣的T恤和百褶裙。”

“但我不知道那個時候她和高三混社會的痞子裡的總瓤子關係匪淺,還甩了對方。演講結束,我一個人回家,結果被誤認為是晏修明,被一個小混混用鐵棍敲在了左腳腳踝上,粉碎性骨折。”伍媚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左腳踝。

“其實骨折沒什麼大不了的,修養好了還是可以跳舞的。但是四年後,也就是我大四的時候,晏修明以藝術生的身份也進了京津大學,藝術學院,舞蹈專業。”

“那個時候,我和夏商周都在申請美國的學校,打算畢業後一起去美國念碩士。他們很滿意夏商周這個女婿。”伍媚譏誚地挑高了嘴角,“所以希望我們出國前先訂婚。”

“訂婚那天還貼心地給我們訂好了房間。但是那天晚上我們都喝多了,我先回了房間,夏商周去送他爸爸生前的朋友,結果那天晚上我沒等到未婚夫,因為他走錯了房間,爬上我妹妹的床。”

作者有話要說:週六晚上還有一章就要跟大家暫時道別了~

☆、64華倫夫人的職業

沈陸嘉不知道當年才二十歲的她是怎麼知曉這個真相的;是直面真實還是被間接告知。但無論哪一種都令他心疼,忍不住伸手將伍媚往懷裡攬了攬。

“發生這種事;你說為人父母的該怎麼處理?”不待沈陸嘉作答,她就冷冷一勾唇道:“你知道那兩位怎麼處理?馮青萍跟我說如果我不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讓夏商周娶晏修明。如果不是一夫一妻的制度擺在那兒,我想他們巴不得來個娥皇女英二女共侍一夫,總之;橫豎他們就是不想失了這麼個貴婿。”

“我當然不答應,但是晏修明這麼個黃花大閨女被夏商周破了身子,日後在婚姻市場上自然賣不了好價錢,我那位母親,又開始日日遊說夏商周。在她看來,我們兩個是雙胞胎;從殼子到芯子其實都是一樣的,娶了誰也沒什麼差別。”

“夏商周被她磨得沒有辦法,最後終於鬆口答應‘負責’。我萬念俱灰,跑出家門,用身上的錢買了一張去京津毗鄰的江滬市的車票,離家出走了。”

“錢很快用完了,我沒有帶身份證,那個時候離畢業還有一個多月,也沒有學歷證書,沒有正經地方肯僱傭我這麼一個黑戶。”伍媚細白的手指伸向茶几上那包開了封的澳版萬寶路爆珠薄荷,微微哆嗦似地抽出一根,叼在嘴上。

沈陸嘉本想阻止,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拿起打火機,垂眉斂目替她點了煙。

伍媚狠狠吸了兩口,大概是在平復情緒。

“幸好已經是五月份了,睡橋洞也不至於凍死。”

沈陸嘉渾身一顫,摟住她肩膀的手上青筋像憤怒的虯龍一下子全昂起了頭。喉結上下動了動,發出輕微的響聲。

“沒什麼。是我自己蠢,怨不得別人。”伍媚笑笑,中指和拇指對合,用力捏爆了過濾嘴裡那顆薄荷珠子,在“啪”的一聲細響裡將濃郁的薄荷味悉數吸進喉嚨裡,然後才摁滅了煙。

“橋洞下有個害了白內障的老乞丐,我將撿回來的食物分了他一半,後來他主動和我搭話,說他早年是有名的扒手,從未失手過,後來遇到妻子這才金盆洗手,可惜妻子生產時大出血去世,只留下一個兒子。可惜老話半點沒說錯,棍棒出孝子,慣養忤逆兒,老了之後他反被兒子趕出家門。為了感謝我的一飯之恩,他願意傾囊教我怎麼…做賊。”說到這裡伍媚自嘲地一笑,“是不是離奇得像話本小說?”

沈陸嘉握住她的手,神情鬱卒,半晌才澀聲道:“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又一次回憶這些不愉快的事情。”

伍媚伸手撫過他的眉眼,沈陸嘉聞到了她手上薄荷煙的味道。

“我給老乞丐磕了一個頭,算是拜師。我是真的餓怕了,什麼清高、什麼骨氣、什麼道德在飢餓面前全部不值一分錢,那種餓得前心貼後背的感覺,就好像胃裡面養了一窩老鼠,在擠、在吵、在翻筋斗。不過做了三隻手之後,總算不會再餓得半死不活。”

她言簡意賅,一語代過,沈陸嘉卻在想,下手的時候肯定很緊張吧?失手被抓到的時候又受了怎樣的苦?最難受的還是心理吧?書香門楣裡出來的天之驕女,這樣的落差,沈陸嘉心疼得無以復加,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骨頭裡用熱血捂著、疼著。

“我師父。”說到這個稱呼,伍媚笑了一下,“他一直強調行走江湖,最需要提防三種人:美貌的女人、小孩還有老人。但是那一年冬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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