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心機深沉也莫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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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龍殿內,竟也燒上了紅燭。
她問他為何,他說,忘川,補你一個洞房花燭。
忘川淡笑,忘了這樣怎樣滾燙的眼淚。君非墨不置可否地為她擦去,說,白忘川,不要耍心機,在朕面前,可以做你自己。你若不是帶著蘭國公主的仇恨,朕,不會傷你。
忘川沒有回話,只說,今夜月色美好。良辰美景莫不要虛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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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霓裳得君寵8
忘川沒有回話,只說,今夜月色美好。良辰美景莫不要虛設。
男人有力地抱起她,纏綿床榻。被退卻的胭脂水色,一張慘白的小臉燒湯異常。他問怎麼了,她說,是昨夜淋了雨,發燒了。他抓起她的纖長手臂,放在自己的額頭上,說,沒事,朕很涼,不會再燒了。
羅襦盡解,衣衫鬢影交錯。
傷口異樣地疼痛,渾身火燒,恍若奈何橋上,忘川河邊,那不捨的灼灼目光。冰火重疊,這一晚,愛恨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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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綢不是個很好的預言師,因為早上送來避免懷孕的藥的,不是君非墨,而是蘇錦年。
君非墨對此事隻字未提,白忘川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空無一人,後來出門碰見李德水問了問皇上去哪兒了,李德水只說,是去上早朝了。白忘川便苦笑說,君非墨原來這麼勤快,真乃天子只典範,李德水也笑笑聊上幾句便有事先走了。
這是蘇錦年第二次踏進朝雲宮。
白忘川正躺在貴妃長榻上等她。
蘇錦年的眼睛紅紅的,她一定是知道了昨晚百花節的邀舞,她順利成了百花娘娘,得了君寵。
不過在看到繁蕪手上端著的一晚湯藥時候,白忘川徹底地僵住了。
若問她有沒有想過要留他的孩子,其實她也很難回答,雖然糾結,但理智肯定能佔上風,所以就算蘇錦年不送來,她也會自行避孕的。可是今天當真發生這樣的事,忘川竟然不能接受了。心中酸脹得很,恨不得衝過去將湯藥打翻。
可是她竟然沒有那勇氣。
她抬起眼皮,問:“錦妃娘娘,這是什麼?”
“不用裝蒜,今天你不喝也得喝,就算鬧到皇上那兒,他也會護著我的!”蘇錦年眼睛雖然昨天哭得紅紅的,可是那脾氣還是那麼侍寵生嬌,一點不饒人。
繁蕪把湯藥端過來,“我伺候你喝。”連奴婢也變成了“我”,繁蕪的自稱,可是越來越大膽了。白忘川悲哀地看了繁蕪一眼,越過她,又把視線落在蘇錦年身上。
她微笑著走過去,三步並作兩步,在她耳邊鬼魅一般地說:“呵,蘇錦年?還是,我該叫你,西川?”
咄咄逼人為哪般1
白忘川悲哀地看了繁蕪一眼,越過她,又把視線落在蘇錦年身上。她微笑著走過去,三步並作兩步,在她耳邊鬼魅一般地說:“呵,蘇錦年?還是,我該叫你,西川?”
“啊,啊……”連連低呼了好幾聲,蘇錦年捂住嘴巴,一雙清麗的眼睛霎時瞪得像銅鈴那麼大。
那尷尬的小臉,一下子皺開來,她,害怕地望著白忘川。
“你,你……你是,她!你……”她的神經都慌亂了,都快要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白忘川是以前的蘇錦年?
不……!
蘇錦年拼命地搖頭,君非墨對她那麼好,是個女人都愛上他了,可是,真正的蘇錦年回來了。“你是來奪回你的東西的嗎?……不,不!我不要,我不會讓你奪走的!”
繁蕪以為白忘川耍了什麼手段,和蘇錦年耳語了威脅的話。於是按住激動的蘇錦年的雙肩,目光清冷,指著湯藥,“喝了它!”
白忘川將手抬到額頭上,想揉揉太陽穴。
可是竟然眼睛的地方,所及之處,竟然一片熱燙燙的眼淚。
她知這碗藥是不得不喝的了,但是她仍故意地刺激那個已經害怕地瑟瑟發抖的小女人,“錦妃娘娘,你聽過一個道理沒?拿了別人的東西,遲早是要十倍百倍的還回來的!別的不說,單說我肚子裡,萬一真懷了龍種,那你打掉的,該怎麼還呢!”
蘇錦年失聲尖叫,更加害怕地踉蹌後退,一臉慘白。
繁蕪接住她虛弱的身體,指著白忘川,“德妃娘娘,話別說太過,你的孩子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