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建立在沒有愛情的基礎之上,即便打掉也正是少了日後的麻煩。錦年代掌鳳印,處理後宮大事,送你一碗避免懷孕的藥,你還敢不服氣?就算是打死一個人,鬧到皇上那裡,皇上也不會怪罪的!”
繁蕪的話,確實狠了些。
而她沒有想過,這些狠話,落在白忘川心頭,更是如刀劍利刃,可以把她刺得體無完膚。心上悲哀,卻是用內力,發現了有人隱匿了些許動靜,朝這兒過來的腳步聲。
是君非墨。
咄咄逼人為哪般2
是君非墨。
如果單比武功內力,她必然探聽不出。可她是最熟悉君非墨的人,他再悄無聲息,身上的味道也是萬古不變的熟悉。
她無奈一笑,“也對,皇上對我,本就沒有愛情。方才是我失態。錦妃娘娘代掌鳳印,不日定會冊封皇后,白忘川區區一個德妃,又怎敢忤逆未來的皇后,皇上的心頭肉呢。至於這藥,我喝便是,繁蕪姑姑也別太動肝火,要知道,誰的孩子被無端殺死了,都會痛心抗拒的。你們做得是理所應當,可作為母親,難免有不忍之處。”
繁蕪的臉,突然地白了下來。
這個樣子的白忘川,為什麼她覺得,很難對付。
她說得有理,句句謙卑,她找不到反駁之處,這件事的處理上,只能顯得蘇錦年得寸進尺,自私狹隘,而德妃卻是被逼無奈,得寵便遭此灌藥下場,要是傳揚開來,兩位主子在宮內的名聲,定然一個囂張跋扈不近人情,一個柔弱懂事,退一步海闊天空。
三人各懷心思,君非墨也適時到來。
最近有關後宮的事情,越來越多,君非墨也無奈了。
他走過去,兩個方向,需要他選擇。
毫無疑問,是帶著笑,徑直走到蘇錦年旁邊,然後白忘川看到,他唇邊的寵溺意味更甚,他將她摟在懷裡,將白忘川也看了一遭,才道:“錦年,今日太后怎麼捨得你出來了?嗯?”
雖然帶著笑意,但是蘇錦年渾身害怕。
錦年,他喊的是錦年……不是她西川……
自從白忘川和她挑明之後,君非墨叫她錦年,她就渾身不舒服,像是有跳騷怎麼趕也趕不走。眼皮所看到的,便是白忘川複雜難究的深意,蘇錦年更是渾身一得瑟,期期艾艾地抬頭仰著頭,扯出了微笑,“是,錦年偷偷跑出來的,皇上不會怪罪吧。”
“這倒不會。”
君非墨目光落到那碗湯藥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