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白忘川冷然拒絕。嗤笑著上前一步,嘲諷地看他的表情有些熟悉,“去告訴君非墨,本宮已改邪歸正,不再琢磨蘇錦年那些過去,也不再鑽研這些來勾起他的興趣了,要殺,便殺,前提是他下的去手的話。”
蕭何神色一凜,目光詫異。
最後才忽然想起什麼,便轉身走了,行到門檻,又忽然回頭,意味深長地看著白忘川淡然地回屋,蕭何又說:“德妃娘娘,您這不是像,而是太像了。”
暴君,你心痛否?7
最後才忽然想起什麼,便轉身走了,行到門檻,又忽然回頭,意味深長地看著白忘川淡然地回屋,蕭何又說:“德妃娘娘,您這不是像,而是太像了。”
“像算什麼,不是真的,永遠就只能是替代品。”她慵懶的聲音似浸潤了萬年的雪山融水,冰寒異常。“要是哪一天,君非墨把‘像’改成‘是’,本宮興許還會高興上一陣。”
蕭何腳步微滯,但最後還是快步走出了竹林。
茴香告訴白忘川,沒有人知道她夜闖天牢的事情,這陣子對外稱病,任何人不得探望。這兒是竹林小居,白忘川有傷在身,決計打不過茴香,所以還是靜養便可。
茴香不卑不亢地說完,白忘川心中瞭然。
可那小丫頭能知道這麼多事,看起來神情和紅綢也有的一拼,她就知道,茴香是個大人物,這陣子她是逃不掉了。
話說那天夜晚君非墨回了潛龍殿,換下衣裳,突然想起自己和蘇錦年講的那個故事,雖然蘇錦年醒來後一直說忘記了過去,可是他還是期待,哪怕她能回憶起蛛絲馬跡。擺駕琉璃宮之後,見了蘇錦年他心情安定了,可是一問,無論他怎麼提醒,蘇錦年就是委屈地說不出來。
他說沒關係,想不起來就別折騰自己想了。
可是心中,卻是釀了千年的酸澀。
沒有人懂那份堅持,除了自己,連她都忘了。他只是要她記住,今生今世,不,是生生世世,都要愛著他,不能忘了他啊。那個時候,那頭傻瓜小女人,竟然不認為他的要求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