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3 / 4)

血流,順著我害怕的神經,逆流而上,吞噬我的心。我常常想,那日夜晚的圓月,我再也看不到了,可是你看,天還是那個天,地還是那片地,當初的我憑什麼非要如此天真地傷感呢?時過境遷,雁過留痕,我把它埋葬在心底了,可是你讓我看到從前的我,讓我,想要放肆地,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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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晚啦,小萌抱歉一下下。

暴君,你心痛否?5

“時過境遷,雁過留痕,我把它埋葬在心底了,可是你讓我看到從前的我,讓我,想要放肆地,放手一搏。”

白忘川仰著頭,若有所思。她想起了紫茗,記得,那日從蘭國皇宮出發倒了君國國境,路上,紫茗曾提起過君國的月亮最美。那天紅綢也在場,白忘川記不起紅綢說了什麼話,好像,紅綢她,似乎並沒有所觸動,都是……都是自己太粗心了啊。

那丫頭,那麼多事,擱在心裡,也苦。

誰不苦?自己嗎?不,白忘川悲哀地想,誰也不苦,但是誰都苦。

任你如何拼命想要埋藏的那股情緒,某個特定的故事,已經融入了自己滿腔的惆悵情緒,潤入心肺,復刻在大腦皮層的中樞神經裡,無論你怎麼擠壓,扣挖,它再也不想漫天飄拂的雲朵,想飛走便能飛走的了。

這一身傷,不至於死去,可是明日——德妃白忘川夜闖天牢這一罪名,怕是麻煩了。

這一夜睡得極不安穩,白忘川在夢中又招了那男人的當。

她夢見君非墨在她看不清背景的天空,朝她飛過來,然後帶著他深沉的笑靨,抿著的唇開啟,他說他在找她,但是途中遇到了迷霧森林耽擱了路程,他親著她溫柔地問,這是幾時了,耽擱了多少日子,問她有沒有焦急,有沒有想念。然後白忘川木訥地算了算日子回答說,好像有七年了,不過她忘記了他是誰。

君非墨惱怒地抓住她衣領,問:錦年,你是不是喝了忘川水,所以忘了我?

她無辜地說:沒有,她不會吃錯東西。你就是認錯人了。

然後,君非墨拼命掐著她的喉嚨,就像剛才一般用力。白忘川的腳都懸空了,整個人被他架在空中,白忘川以為自己要死了。卻猛地一哆嗦睜開了眼睛。冷汗一身,焦急的她後怕地渾身哆嗦。

又是噩夢,關於君非墨的噩夢,已經很久夢不到了。

竟然,能把她逼得,又是一身冷汗。

剛才她想要和君非墨說的故事,其實就是這個夢。君非墨曾經溫軟地逼問她宣誓,不要忘了我,就算來世也不允許你忘了我,不要過奈何橋,不要喝,忘川水……你要看那橋和水旁邊的三生石,那要把我的名字刻在三生石上,這樣就不會不記得我了。當時,蘇錦年被君非墨迷得頭暈腦轉,所以很親暱地答應,攀著他的脖子情人一般歡騰地鬧了起來。

暴君,你心痛否?6

不要忘了我,就算來世也不允許你忘了我,不要過奈何橋,不要喝,忘川水……你要看那橋和水旁邊的三生石,那要把我的名字刻在三生石上,這樣就不會不記得我了。…………

可是現在,冰涼潮溼的天牢,只剩下一輪孤月,灑下悲哀的聖光。

陽光透過唯一的視窗透進來,照得人很扎眼。白忘川因為傷勢過重暈了過去,而昨晚沒有過多久就有侍衛發現有人夜闖天牢,然後把白忘川抓了,拖回去等待明天的審訊。沒有人認識她,沒有人知道她是當今皇上的妃子德妃,所以那一晚上,那一身傷,恍然又多了一層。

若不是她堅強,恐怕就不是白忘川了,恐怕她就可以,回家了。

奇(提供下載…3uww)怪的是,關於她的審判,好似密不透風,白忘川前一日還在天牢,下一瞬就有個熟悉的身形和牢獄長說了幾句,把她帶走了。

她乍一看才知曉,那是蕭何。

君非墨最信任的侍衛。

也是他最好的兄弟一般的人物。想當初,也唯有他和繁蕪,見證了她一步步和君非墨的交情,由淡漠到淪陷,由看似情深,到奈何緣淺。

她被帶到一個明亮的屋子,那裡很偏僻,白忘川記得,她被蒙上了眼睛但是來的路上,她分明穿梭在片片竹林,腳上有些溼潤,想來是沾染了霧氣。陰涼的觸覺縈繞不去,這兒很是涼爽。

她的喉嚨口滿是血腥,但還是艱難地問:“君非墨怎麼說?”

蕭何把一個丫環引過來,交代道:“她叫茴香,從今以後你就住在這兒,茴香會照顧你的生活起居。皇上只說了一句,他有空,會來問娘娘那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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